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錚兒勸解,水於鮮又不是三歲孩子,玩樂也有分寸,這會可能早回南府了,放心不下的南棋隨錚兒打道回府,失望的沒有看到熟悉的身影,一時間,他有種人兒不會再回來的預感,可笑的是,自己對他的身世,一知半解,想要尋找,無從下手。
他的歡笑,戲弄的神態,緊緊得殘留在心頭,南棋默默的坐在他的房間,自欺欺人的提醒自己,他一定會回來的。
夜濃沉寂,南府大門未鎖,深怕人兒回不來。掌燈的丫鬟退下休息了,獨獨這間明亮著。南棋聽到大力的推門聲,欣喜得看著出現的人。他沒有走,提心吊膽的心終於安了下來。只是人兒喝了許多的酒,身上飄忽著混亂的胭脂水粉味。
南棋皺皺眉頭,抑下怒氣,警告自己不要動怒,以免嚇壞了好不容易回來的人。
“你去妓院了。”
鮮于淳對於南棋出現在自己房內有些受寵若驚,他這是在等自己嗎?
一天鬱結的心情明朗起來,他搭上南棋的肩膀,又恢復了邪媚,“聽語氣,南少爺經常去妓院呢。”
南棋啞口,作為八面玲瓏面面俱到的商人,少不了去那種煙花巷柳與人攀談交情。
“我是為了生意,不一樣。”這一點,是一定要跟他講明清楚的。
“呵呵*不用這麼緊張,男人有需求去那很正常。”
是的,他有何生氣的,眼前的人也是正常的男人。他苦笑:”灶房還有熱水,我去幫你準備下。“
不堪忍受不屬於人兒的香味,他離開了。
鮮于淳舒舒服服的洗去一身的俗味,僅著褻衣,喝了一碗南棋為他精心熬製的醒酒湯,不免多了一絲道不出的痛苦,想要獨佔男人所有的體貼,關心,想要男人心中留下自己。
南棋撫上哀愁的小臉,輕輕的問:“是不是還有些頭暈。”
鮮于淳貪戀著男人的溫度,覆上臉上的大手,心裡暖暖的,“有一些。”就當去體驗一下自己許久不成有過的撒嬌,只需今夜,放縱自己,汲取著男人的溫柔。
溫熱的大手緩緩的移到額頭,南棋吃驚的注意到被劉海覆蓋的一點淡紅胎印,不,不是胎印,類似針尖扎刺的印記。
“這個印記是怎麼來的。”
知道男人再問眉心的紅印,在宮中,他習慣以硃砂覆蓋,後來身邊多了蘇然,被他無意中的一句話刺激到了。
“三皇子容貌卓絕,眉心硃紅,正是錦繡填花,當今天陌,真找不出勝過三皇子美貌的女子了。”
伴隨著兩個人相處的時間過長,蘇然慢慢摸清了鮮于淳的性子,少卻了一開始對他的牴觸感,多了親近的膽子,適當時候,鬧出一二句冒犯的話,鮮于淳最多當場氣氣,不會真的對自己做出什麼責罰的事。
想著蘇然的話,無心的掩蓋,卻被說成與女子媲美。一氣之下,不再點砂,將額頭的髮絲直接蓋住。
“是我大哥扎的。”說出去的話,鮮于淳後悔了
南棋端詳著鮮于淳,不置可否,第一次親耳聽到人兒口中提到的家人,沒有親切,只有驚心。想要繼續知道關於人兒更多的事情。
鮮于淳避重就輕的敷衍。“只是兒時貪玩,不小心,被匕首尖扎到的。”
只是巧合被紮了嗎,人兒眼中一閃而逝的恐懼難道是自己看錯了?
“你太不愛惜自己了。”他不想說,自己也不好逼迫,假裝的責怒下,想到自己還有東西送他,從懷裡掏出一枚瑪瑙流蘇髮簪。“今天在街上就想送你,可你卻急著離開。”他轉了下,問:“喜歡嗎。”
鮮于淳訝異,不敢接過髮簪,害怕自己聽錯了,看錯了。
得不到回覆,南棋自主的挽起人兒沐浴後披散的幾縷長髮,插在髮髻中,滿意的看著晃盪的褐色流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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