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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便帶來了今負責煮飯的廚娘,只見那廚娘還未到傅景譽跟前,就“撲通”一聲跪下,連連磕頭喊冤:“王爺明鑑,我這樣的小廚娘怎麼敢害越公子,啊,不對是越小姐!您看,奴婢都不知道原來越公子是個姑娘,更別說心存歹心了。再者,營中哪個不知道越小姐是王爺身邊的人,奴婢怎麼敢冒犯啊!就算個奴婢百個膽子,也不能啊!”這廚娘說得頭頭是道,傅景譽陷入一片深思。
但時宜一聽這話,神情頓時一滯,登時退後幾步,自己乃沛王爺的明媒正娶的正妃娘娘,可這廚娘口口聲聲道,床榻上的越九思是王爺的人,呵,這把自己置於何種境地!秦佳身為時宜的貼身丫鬟,又是陪嫁丫鬟,自然是向著時宜這會兒也聽出廚娘的話裡有話,分明是說她這樣的小人物不敢謀害這越小姐,那自然是個大人物且是與越小姐不對盤的人,這不是明晃晃地直指咱們小姐了,於是也顧不得身份地位,張口回道:“你這廚娘口無遮攔,什麼越小姐是王爺身邊的人,這種話也說得出口,想必膽子是肥得很!”
“春蘿小姐,奴婢,奴婢沒有這個意思,只是娘娘高高在上,還有近幾天也常來廚房……”廚娘低著頭,說到這便不敢再繼續說,只偷偷地看了眼時宜,眼神惶恐!
“你胡說什麼?我家小姐是個什麼樣的人這王府裡上上下下的人都清楚,小姐來廚房,只不過是來給王爺做飯罷了……”
春蘿尚未說完,就被傅景譽沉聲打斷:“你去廚房做什麼?”
時宜看著他,玄色長袍,碧玉髮簪,還是當年初遇時爽朗清舉的貴公子的模樣,可是細看,那眼神冰地像把刀子直戳自己的心窩。在軍營了呆了這麼多天,原以為親近了些許,原來只要這一個眼神就可以將自己打回原形,時宜真想問問自己,也問問他,究竟是哪裡出了錯!
“王爺是在懷疑臣妾嗎?”話雖如此,時宜依舊不卑不亢,眼神清明地緊緊盯著傅景譽的眼睛,想探個究竟,亦或是想給自己一個塵埃落定的答案。
越九思強撐這身體,急忙阻攔:“王爺,娘娘怎會是這樣的人?九思想不出娘娘有任何想害九思的理由。自娘娘到軍營,對九思疼愛有加,常常親自下廚給九思還有王爺,這樣的娘娘,王爺切不可聽信謠言!這廚娘說話不老實,不施以刑罰是不會說真話的。”
親自下廚?!傅景譽眯起眼睛,斷喝道:“王妃可有參與今日的飲食?”
“這,這……”廚娘愈發小心翼翼,不敢再多說半個字。
“要你說,你便說!”
“是是是,娘娘不曾參與今日的飲食。”廚娘跪在地上,恭恭謹謹地答道,卻面露難色,最終還是下了決心,道:“可是春蘿姑娘有來過廚房。奴婢不知道春蘿姑娘……”
“你,你血口噴人!”秦佳和時宜這下確信了今日這一遭就是衝著她們來的,可是春蘿是寧家小姐的替身丫鬟,無論是在蘇州還是在沛王府,那下人都要尊稱自己一聲“姑娘”,可瞧瞧現在,連這小廚娘都敢隨意造次,春蘿何時受過這等侮辱!
“奴婢怎麼敢!”廚娘連連磕頭,光潔的地板上都是觸目驚心的鮮血,額頭也是鮮血直流,閣樓裡一圈奴婢已開始小聲議論,因此廚娘更有底氣:“既然春蘿姑娘光明正大,那就讓何伯好生搜一下。”
越九思顧不得禮儀,抓住傅景譽的手,急道:“這,王爺怕是不妥……”
“好,我答應便是。”時宜站在一旁,淡淡開口道。
“小姐!”她的小姐,堂堂寧家二小姐,老爺夫人的心尖耳,還是王爺的正妃,怎可,怎可受這樣的屈辱,秦佳眼含淚光,不由憤憤德看向榻上之人。
傅景譽點點頭,“王妃深明大義,如此一來,若不是春蘿,也可洗刷冤屈。來人,帶著徐大夫去查查。”
“等等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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