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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他覺得這只是普通的打架。當然普通打架會不會對掐脖子暫且不提,他們倆同時倒在地上後,就沒有再進一步的動作了。容安憤憤地看著傍生,張口要說話。
傍生臉色一變,突然拽住容安掐在自己脖子上的手。容安雖然不知道傍生什麼意思,卻也鬆開手,只見他反拽容安的手指,猛地拍到他嘴上。
容安痛呼一聲,一張嘴,發現有一絲粘稠清澈的水滴,順著他手指的縫隙,淅淅瀝瀝地流了出來。
見到這水滴,傍生臉色大變,以一種非常詭異的姿勢躲開,身體和腿幾乎彎成九十度角。容安看自己嘴裡無緣無故滴了口水,怔怔的不知所措,又看一看傍生躲開,還不明白是什麼意思,結果那透過手指滴下去的液體一落到地上,容安就知道他為什麼要躲了。
只聽得‘茲茲’兩聲,翼鬼部落山脈特有的灰色石地就像是豆腐一樣,被那看起來清澈的液體生生滴穿。
“……!”容安一僵,隨後連忙捂住嘴,衝嘴裡‘呸呸’兩聲,將那可怕的毒液都聚到手裡。雖然看起來有些噁心,但是現在也沒辦法了。
容安不碰傍生,從他身上爬起來,就要把這東西往策嚴嘴裡灌。
傍生也站起身來,淡淡地把他的手擋住,說:“你這樣,會傷到他的內臟。”
傍生繼續說:“撒到他的傷口上。”
此時的策嚴當真是非常危險。只見他呼吸困難,面色慘白如紙,人已經完全失去了意識,手腳還不自覺地微微顫抖。
炎鼬在他身邊不停走動,遲疑著用鼻子拱拱策嚴的手臂,見他完全沒有反應,就蹲坐在原地,一聲不吭,轉過頭直往容安這邊看。
容安捧著手裡的毒液跟什麼似的,小跑過來,然後看了看策嚴,挑身上最重的傷,也就是胸口那邊,他小心翼翼把毒液撒到策嚴的傷口上。只見那些向外翻的皮肉竟然冒出煙來,嚇了炎鼬一跳,猛地向後跳了兩步。
容安也覺得這方法不太對,古怪地回頭看傍生。只見傍生理了理衣服,站起身來,冷冷地看了策嚴與重有葉一眼。
傍生也不解釋之所以敲昏重有葉,是為了保護容安融合悍蟒獸魂這件事,緩緩走到容安身邊,拍拍他的肩膀,說:
“走了。”
“幹什麼去?”
“我帶你去換一身衣服。”
說來奇怪,原本奄奄一息的策嚴,在碰到那些毒液後,傷口竟然開始快速癒合,血止住了,呼吸也平穩了不少。容安驚歎於王蛇部落可以吸收這樣的毒液,也覺得有些高興,畢竟能幫到別人總是件好事。
但傍生突然跟他提要換衣服,容安一愣,抬頭看傍生的眼睛,發現他眼神平靜,看起來不像是在開玩笑。容安就知道了,這是幌子,傍生其實是有話要單獨和自己說。
最近容安不知道為什麼總是被怒氣矇蔽住雙眼,剛剛傍生砍重有葉後頸那下,讓他非常生氣。但當他看到從自己口中流出來的毒液時,容安又發現,自己並不那麼氣憤,氣憤的是悍蟒的本能。
等他冷靜下來,就能理解傍生為何要讓重有葉失去意識,看他又要叫自己,就摸了摸炎鼬的頭,對他說:
“你看著策嚴他們兩個,我去去就來。”
炎鼬甩著尾巴,瞪大眼睛盯著容安,也不知道聽進去沒有。最後‘哼’的一聲噴了口氣,都吐在策嚴身上。
這次容安非常嚴肅地跟在傍生身後,卻沒想到他真的走了許久,給他找來一件與他身上穿的形狀相仿的衣服。容安頓了頓,把身上沾滿血跡的衣服脫下來,換上,說:
“你有什麼事要跟我說?”
傍生本來沒有什麼要說的,一看容安這麼嚴肅,就低頭想了想,還真讓他想到了一件事:
“你什麼時候跟我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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