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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的厲害，就像是被千金重的東西壓住了一般。

“你可知道沒有三公子的輔助，你束手無力又怎麼和三皇子鬥？”月娥問道。她知道這話對沈辰之不公平，可事實就是如此。

“所以啊，我現在心裡好矛盾。一邊想要繼續利用，一邊卻又慢慢的罪惡感。”秦菀垂著頭，眼眶有些乾澀，卻很巧妙的躲開了沒讓月娥發現。

屋子裡沉悶了下來。月娥不知道該怎麼說，其實在這一兩年的時間裡。沈辰之待秦菀，她是看在眼裡的。若是不感動，那是騙人的。現下沈辰之為了秦菀，把韓瑩霜晾在家裡，雖然那時因為韓瑩霜活該如此，可是有一個男人，能為一個女人如此不顧一切的守候著她，在這普天之下，想必也沒有幾個了。

許是看著明亮的炭火，眼睛有些受不了而溼潤了起來，秦菀想要眨眨眼把著溼意揮散，卻剛一眨眼，便有一顆眼淚落了下來，滴在了炭火上。木炭突然呿的一聲，那眼淚便變成了氣泡，之後揮發，在那木炭上留下了分外顯眼的一點黑色。

秦菀心中一頓，詫訝錯愕之餘，心口慌亂的跳動了起來。

她竟然還會流淚！她竟然還會流出淚來！

心中不禁澀澀的疼了起來！上一次的流淚是什麼時候的事情呢？是在去年荷香墜落懸崖的時候吧！之後她就似乎再也不會有眼淚了。

月娥也很是詫異，卻看見秦菀淚眼模糊的看著自己，問道：“姐姐，我改怎麼辦？”哽噎的話語，慢慢的全是無奈和酸楚，月娥一時間不知該如何來勸慰她，只得伸出手把她擁在了懷裡。

……

大乾長興三十五年的春節，秦菀是在內心極度的矛盾中度過的。

好在，狗娃兒很快就傷好回家了，秦菀的身邊也沒有在發生詭異的事情。而這其中最大的原因，與京都城的朝堂上發生的一件事情有很大的關係。

大乾長興三十六年二月，以丞相和內閣大學士提議，讓長興帝另立太子。之後，便有督察員右都御使，翰林院掌院學士，九門步軍巡撫，右翼前鋒營統領，順天府府尹以及另外的一些外官，開始聯合上述舉薦長興帝立賑災有功，深得民心的三皇子端木琒為皇太子。

長興帝看到上奏的摺子，並沒有做出決定。正是因為他的沉默，讓那些善於攻心的人，覺得這是皇上在認真的考慮，便開始到處為三皇子散播賢名。這其中也是因為在知道這些大臣上摺子之後，三皇子主動的去皇上面前求皇上放了前太子殿下。

一時間，三皇子的賢名美德，瞬時間傳遍了整個大江南北。這麼厲害的傳播速度，當然少不了秦菀在暗中幫助。

大乾長興三十六年三月初九，秦菀在清河村的房子裡，給荷香立上牌位，專門騰出了一間房，供著香燭。她跪立在蒲團上，雙手合十的看著荷香的靈位，心中暗自祈禱著。

“荷香，直到今日，才敢給你把家安在這裡，想你素來心底寬容，必是會諒解我的苦衷的。你放心，端木琒馬上就會倒大黴了！到時候，我就能去你的墳前祭拜你了！”

大乾長興三十六年五月初二，在舉薦三皇子端木琒為皇太子的這近乎半年的時間裡，所有的風向都指向了三皇子必定能成為太子！若是三皇子不是太子，那就是皇上看錯了人！

在皇上把定北候傳回京都城，商議此事的時候，十皇子，十三皇子為了給三皇子做一些事情，私下以探望之名，給定北候送了許多的金銀珠寶，甚至狂言說只要定北候幫著三皇子說句好話，之後三皇子由太子成為新帝的時候，定北候一定是護國大將軍。

這話不知怎麼的，就被傳了出來，在京都城人盡皆知，本就對三皇子聲名遠播有所忌諱的皇帝，當即便傳喚了三皇子，劈頭一陣怒斥。之後又讓九皇子嚴厲查辦三皇子手下的人，以及那些曾經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