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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有齊大人主事的印章的!”錢友良朗聲回答道。
見錢友良振振有詞,而且還有縣衙裡的主簿大人作證,文書上還有印章。圍觀的那些村民見他不像說謊,便沒有在繼續問別的,只是都憐惜的看著朱大的娘。朱大和他媳婦兒的人品,這村子裡的人都是知道,現在這個情況,大家也都信了幾分!
如若不是有真憑實據,別人也不會來到這裡,強佔一座民房。這裡雖是鄉下,可朱大到底是縣衙門裡的牢頭!雖說不是什麼好差,可也是和官家沾了邊的。就憑這一點,誰敢來霸佔了他家的東西?
“朱大娘,倆快些叫人去把朱大哥給叫回來,問問這到底是怎麼一個情況?”洪牡丹走到朱大娘的身邊,抓住朱大娘的衣袖,看了秦菀和錢友良,月娥幾人一眼,提醒著朱大娘。
這婦人說完,圍觀的另外一些人,也都暗自的點頭。鄉下人把屋子,農田和山頭,看的那可是比命都貴重的。他們可是靠著這些,維持著一家大小一年四季的生活。要是沒有了,他們這些世世代代靠著種田為生的人,又去哪裡去創造這些出來?
朱大的娘因為氣怒,粗重的喘著氣,聽到洪牡丹的提醒了,這才醒過了神來!可轉瞬間就覺得天快塌下來了!身子陡然一軟,癱坐在了地上,喊天捶地的大哭了起來。
“我的個老天爺哎!倆怎麼能這麼對我啊?我從小死了爹媽,跟著個毒嬸孃長大,嫁了個短命鬼!好不容易的,操持著家,讓那個不孝子也成了家,卻成了個怕賭鬼媳婦兒的混帳東西!他混帳就混帳,可怎麼能這麼對他的娘啊?我的老天爺哎!我怎麼這麼命苦啊?這往後可叫我帶著個小孫子,怎麼活啊?”
朱大的娘大聲的哭吼著,眼淚刷刷的流著,滿臉的傷心難過。
“朱家妹兒,你這是怎麼的呢?快起來,怎個兒坐地上哭起來呢?”有從對面的山腳下的住戶婦人,穿過中間的水田埂,來到了這裡。問著這裡的情況,看到癱坐在地上哭的傷心的朱大的娘,忙的上前拉著朱大的娘,準備給拉起來。
拉朱大的孃的婦人,看上去大約五十多歲了,身材寡瘦,面板枯黃,臉上滿是褶皺。這婦人是這清河村老村長於秋山的髮妻,也是現任村長於貴一的娘。為人和善,村裡人都稱她為於大娘。
朱大的娘仰身抬手,張嘴大哭的隨著手臂捶地而落,身子也向前傾,頭幾乎要貼在了地上。見到有人拉住她的胳膊,抬眼看了一眼面前的人,伸手緊緊的拽住面前這個人的人。
哽噎嚶聲抽泣道:“於家嫂子,倆是不知道啊!朱大那個不是東西的,前個兒晚上回來,說他和他媳婦兒找到了一個發財的事兒,要和他媳婦兒離開幾天!還給我留了五兩銀子,讓我好點帶著他的娃兒。說等發財了就來回來接我和狗娃子!他們從昨個兒早晨出去了就沒回來啊!哪個曉得,這個殺千刀的,竟然是把屋給賣了啊?”
說到這裡,朱大的娘已經被氣的說不出話來了,怔忪的抽泣著。她這話,讓大家也確定了秦菀,錢友良和月娥一行人,卻是是因為買了房子,今天搬進來住的。
“你說這怎個兒是好哦!朱大這孩子,怎個兒這麼糊塗啊?”於大娘惋嘆了一聲,埋怨了朱大幾句。又勸朱大的娘:“朱家妹兒,你先別急。來,快起來,別坐在地上了!”
【倆,在文中是方言您和你的意思,用於對長輩和同輩的稱呼。】
第二十章 爭房子
就在這時,於大娘的身後,走出來一個二十五六歲的壯年男子。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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