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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胭脂。頭髮盤在腦後,用著不算上好的銀簪花鈿做裝飾。看上去狀似家裡條件不錯,就是說話的聲音有些粗,還些微的透著瞧不起人。
這婦人名喚洪牡丹,是村裡韓家的媳婦兒。
“朱大把房子賣給了我們,以後我們便住在這裡了。”錢友良搶先開口回答著那個婦人的問話,也為那些圍觀的人解了疑惑。
聽說朱大把房子賣了,那些婦人們都癟嘴互看了一眼。
正在秦菀,月娥和錢友良在納悶為何這些人是這樣的神情的時候,聽到了從院子裡傳出一陣夾雜著濃重鄉村口音的粗俗叫罵聲。
“哪個王八羔子說的?啊?!是哪個王八羔子說老孃的屋賣呢?啊?!”
秦菀錯愕回頭看向院子,只見一個身材圓胖的老婦人,滿臉憤憤的跑下了屋簷階梯。推搡了一下正在馬車後尾卸東西的阿才,破口大罵的向著院子外走了來。
“你們這些不要臉的,就這樣明目張膽的出現在老孃的屋裡,就不怕老孃去報官,讓縣老爺把你們當搶頭一樣給捉起來?竟然個狗子的說老孃的屋給賣了?你們這些不要臉的王八羔子,想來搶老孃的屋,也不看看老孃是哪個?是哪個敲死的?跟老孃站出來,老孃倒要看看他想怎個兒來搶老孃的屋!”
這叫罵的人,不是別人,正是朱大的母親。因從小在村野長大,本就性子潑辣的,四十歲時死了男人成了寡婦,性子就更加彪悍了起來。
第十九章 前屋主
019前屋主
朱大的娘這一通叫罵,對於這個村子裡的所有人,那都是司空見慣了的!可是卻深深的驚到了對鄉野生活有著美好憧憬的秦菀和月娥。
錢友良更是一瞬間就給懵了!
昨天籤契約,銀子和房契地契互相交換的時候,朱大和他媳婦兒就說已經把房子給整理出來了!讓他們今天就可以住進來的。怎麼現在這屋裡還有一個老婦人?
秦菀見在這個老婦人的一通叫罵後,圍觀的村民越來越多,抬眼看了一眼一臉怔愕的錢友良,心底怨責的暗歎了一聲。
剛回頭的錢友良,剛好捕捉到秦菀微怨的目光的,滿臉的窘迫。這件事,確實是他沒有辦好!可是現在不是追究責任的時候,他忙的輕咳了一聲,整理的一下自己的情緒,嚴聲問面前的這個老婦人:“你是誰?”
朱大的娘見錢友良開口,瞬時擰眉瞪眼看著錢友良,反手指著自己,冷笑問道:“我是哪個?我是朱大他娘,這屋的主人!”嗓音渾厚,擲地有聲。
“你是朱大的娘?朱大昨天拿銀子交換地契房契的時候,說你們都已經搬走了,可大娘你怎麼還在這裡?”錢友良更是滿臉的困惑,朱大的娘還在這裡,難道他們根本就沒有搬走?
“就是你們?是不是?就是你們這幾個,串通著朱大賣了我的屋,是不是?”朱大的娘憤憤的伸手在錢友良,秦菀,月娥面前點指了一番,斥聲質問著。
“朱大呢?叫他出來!這是他和他媳婦兒昨天和我籤的契約,把你們家的房田和山頭作六十兩銀子,全數賣給我了。房契和地契我都帶在身上,讓他和他媳婦兒出來對峙!”錢友良斜眼怒睨了一眼朱大的娘,說著便從胸口處,拿出了一個牛皮紙袋,高舉著展現在大家的面前。
見錢友良拿出文書,朱大的娘臉色僵怔了一瞬,隨即便驚詫的張大了嘴巴,看著錢友良,眸光閃爍不定,滿臉的茫然。
“朱家嫂子,朱大和他媳婦兒,在家嗎?”隔壁張發林的娘出聲問著朱大的娘,也是在婉轉的提醒著朱大的娘,此刻得去把兒子找回來,不然就要被人強搶明佔了。
“倆這是不是真的?”有圍觀的人,疑惑的問著錢友良。
“千真萬確,錦州城縣衙裡的主簿齊大人可以作證,這文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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