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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弱,生機若有似無。馬群看著趴在地上的金背雕,心中快速盤算著如何處置其屍身。
他慢慢踱步到金背雕跟前,卻未注意到原本緊閉的雕目不知何時竟已睜開,當其距離金背雕只有數尺時,金背雕猛的晃悠著站立起來,竟然雙腿一蹬朝著馬群撲去。
須臾之間,金背雕身周靈氣就變得極為紊亂,感覺到這一情形的馬群頓時驚恐不已,沒想到眼前的這隻金背雕如此頑強剛烈,眼見無法生還,竟然打算透過自爆內丹同歸於盡。
來不及細想,馬群慌忙中只能一個勁的往後退去,身上光華閃現,正要放出護體靈光。然而,終究還是慢了一步,在他混雜著懊惱、悔恨與怨毒的眼神中,金背雕在騰空撲縱的過程中,整個身軀急速膨脹變形,最終砰的一聲爆炸開來。
馬群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就這麼被肆虐狂暴的靈氣狂流直接吞噬,更糟糕的是,他體內的金丹竟然也不受控制的被引爆,瞬息炸得粉身碎骨。
………【第八章 驟變(下)】………
一盞茶的功夫後,距離爆炸地點一里以外,某個光禿禿的小土丘之後,探出半張小臉。雖還有些麵皮稚嫩,可是目光清明靈動,獨自一人在這荒郊野嶺也不見恐慌,東張西望了一陣,確認沒什麼異常,才現出整個身形,正是隻剩下獨自一人的蕭友祈。
蕭友祈站在原地考慮了好一陣子,面顯猶豫,似是有什麼難以決定的事情。但最終還是一跺腳,朝先前爆炸的方向一路小跑著行去。然而中途卻咻的一聲,蕭友祈冷不丁的被人提起,剎那間就換了個地方。
或許是近段時間內經歷過不少不可思議的事,蕭友祈竟一點都不慌張,等到停住身形,抓著臂膀的手離開自身,還未看清楚身周的情形,關切的話語便已說出口。
“師祖,剛剛是怎麼了,您沒事吧?”
“啊…”
然而緊接著,蕭友祈便忽然一聲驚呼,期期艾艾的說不出話來。
此時站在蕭友祈身邊的當然不可能是他預料中的馬群,而是另外的一男一女。只看過一眼,蕭友祈便確定這兩人定然都是與馬群一般的修士。
其中的男修士老年外貌,鬚髮皆是灰白,臉上的神態溫和,身著一件灰sè道袍,就好似一個和藹的老者,一看就能令人心生好感。
女修士則面容嬌嫩,膚sè淨白,穿著大紅sè的紗裙,看著像是二十來歲的少婦。蕭友祈也不敢仔細的盯著對方看,不過若是多看數眼,便能發覺她的眼角存在著幾道細小的皺紋,這就洩露出她的真實年齡肯定不止如此。
這兩人其實都是結丹修士,無聲的對視了一眼後,由灰袍老者語氣溫和的向蕭友祈詢問道:“小傢伙,你可知道剛剛發生了什麼事情?”
灰袍老者的語氣雖然極為的平淡隨意,但是見識過修士手段的蕭友祈卻一點也不敢大意。他心中早已清楚修士變臉如翻書,更是視人命如草芥,連忙畢恭畢敬的將自己所知道的當rì的事情和盤托出。
蕭友祈雙手不知覺的緊握著衣角,顯示出其內心頗有些緊張,但是末了還是忐忑的詢問了馬群的去向:“仙師,您知不知道馬師祖他去哪了?”
馬群身為結丹中期修士,在他所屬的門派中地位極高,做主收取一個具備修仙條件的凡人作為內門弟子自然不是難事,哪怕這個凡人的資質還不夠資格成為內門弟子,更何況蕭友祈本身已然達到了內門弟子的標準。
因而,自從踏上返回門派的歸途起,馬群便讓蕭友祈按照如今修仙界的慣例稱呼自己師祖。
修仙界不同俗世,自有一套準則,最為重要的一點便是實力為尊。修士擁有種種不可思議的能力,多不喜拘束,又沒有俗世那般的律法約束,稍有不合便可能武力相向,甚至生死相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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