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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不認我這個伯母,我還是勸你一句,自己留個心眼才好。”聶二太太說著,聶烴此時不出頭肯定不是因為他心善,他要是真心善,外頭四處傳她是黑心伯孃時,聶烴就該站出來澄清。
當初聶烴會娶朱氏只是想拿她當遮羞布,對方七也許還有幾分真心,但對朱氏,以及婚後他們夫妻的感情,真可謂相敬如冰。聶烴並不具有果斷的個性,以及勇與承擔的人品,看他料理方七之事的表現,他是巴不得別人給他做主,要是主意對那與他自然是好,要是主意不好,那自然是出主意人的錯。
朱氏這樣的鬧法,要是朱氏真從二房和三房鬧到錢了,與聶烴要是好事。要是鬧的不好了,聶烴完全可以說是朱氏的主意,與他不相干。再狠一點,朱氏真從大房和二房這裡鬧到錢了,聶烴把錢收到手裡,然後指責朱氏行為不對,對伯孃們不敬,那他即得了錢財實惠,又能得了好名聲。
以前的聶烴,聶二太太不會覺得他能幹出這樣的事,但事實證明她真的走眼了,以後聶烴還會做出什麼事來,她是真猜不出來,也不敢猜了。
“哼,多謝伯孃好心提醒。”朱氏冷哼說著,就憑聶烴那樣的軟蛋貨,方七送了那樣一頂大綠帽子給他,他都讓方七和離走了聶家,外人都把他笑話成什麼樣了。更何況她嫡長子都生下為了,這可是聶烴的親兒子,兒子抱在手上,聶烴敢怎麼樣她。道:“我們夫妻一體,三爺良善,我卻沒那麼好欺負,我今天就來的二太太討個說法。”
“你想討什麼說法?”聶二太太淡然問著。
朱氏陰陽怪氣的道:“自然是二房的好女婿簫大爺,那樣大張旗鼓的下聘,海樣的銀子抬到二房了。我就奇怪了,二太太就不心虛害怕嗎?”
聶二太太聽得笑了,道:“簫大爺有本事有能耐,當年在聶家時就掙下了萬貫家財,現在自然有本事大手筆下聘,我有什麼好心虛的。要不是他有這個本事,分給三房大筆錢財,三奶奶如何肯嫁聶烴。俗話說吃水不忘挖井人,三奶奶是忘的乾乾淨淨。”
“我呸,要是船行是簫殤建的,我肯定感激他八輩祖宗。但船行是大房建的,他這個養子以此謀利這些年,我沒算他因此賺的到錢,就是很厚道了。”朱氏說著,簫殤是接管船行,並不是建立船行,說來還是簫殤佔便宜,冒充長房長子的身份,當了這麼多年家。後來自己都要走了,仍然不把船行給別人,硬是賣掉了,實在可恨的很。
“很厚道了?”聶二太太聽得這話有幾分輕輕嘆息,大房分給三房財產那是真厚道。道:“那依三奶奶之意,你要怎麼樣才能滿意?”
朱氏聽聶二太太如此說,氣焰立時更囂張,叫囂著道:“簫殤的聘禮本來就是私扣下的財家,全部都是姓聶的,要兩房平分。”
“兩房平分?你置大房與何地?”聶二太太輕聲說著,欺負無子寡婦是常有的事,朱氏就是如此輕看聶大太太,一個無子寡婦卻分得這樣的財產,如何不讓人眼熱。
“大太太年齡大了,哪裡需要那麼多錢財。”朱氏介面說著,無子寡婦被欺負強搶財產那是理所當然的,這種事多了去了,誰能怎麼樣。又道:“還有以後大房立嗣,也要跟三爺商議妥當了才行,絕不能二房要立哪個就立哪個。”
“想的真好,也是,對與你來說,這樣一大筆財錢真好像是天上掉下來的,自然覺得一切都理所當然了。”聶二太太有幾分自嘲的笑著,做人不能太軟了,看看現在朱氏都敢抱著孩子來找她了。道:“你說這些我都不會答應,你要怎麼樣?”
朱氏聽聶二太太剛才的說,本以為二房會退讓,畢竟輿論壓力壓著,被人指指點點的日子不好過。就是現在圍觀群眾裡說二房不是也不少,再加上她又把孃家人能叫上的都叫上了,十幾口子堵到門上,她就不信聶二太太不怕。沒想到聶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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