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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以軒悶悶的並不吭聲,黎耀楠拿過他手中的藥,蹙了蹙眉,隨意地坐在了床前:“我來吧。”
黎耀楠取出藥膏,輕輕為他抹上,寬厚的手掌在林以軒背部遊走,看著他背上的紅印,黎耀楠忍不住讚歎,真不知林以軒是怎麼養的,一身肌膚竟比女人還嬌嫩。
“輕點,疼!”林以軒低吟了一聲,勾人的嗓音透著幾分迤邐,雙眸泛出了點點水光,一副待人宰割任君採擷的模樣。
只可惜,黎耀楠硬是沒看出來,只以為自己下手重了:“那我輕點。”
林以軒心中惱恨,他只差點沒脫光了躺在床上,黎耀楠他究竟是不是個男人,面對這樣的景況都可以無動於衷。
黎耀楠卻沒有想那麼多,作為一個直男,他雖然知道雙兒,但沒有親身經歷,直觀上,他依舊把林以軒當作男人,男人和男人之間,擦個藥又怎麼了。
隨後,林以軒又悶哼了一聲,聲音非常的小,卻十分的銷魂蝕骨。
“還疼?”黎耀楠手上的動作更輕了,嘴上卻不饒人的說道:“都說讓你別去了,誰讓你不聽話,爺以前可沒伺候過人,疼就忍著。”
林以軒也不知是羞,還是氣,貝齒輕咬住嘴唇,臉上浮現出一抹豔色,面頰更顯得嬌豔欲滴,心裡憤憤不平,接著又使出十八般武藝。
很遺憾,直到黎耀楠給他上完藥,兩人也沒擦出火花。
林以軒氣得要死,面上卻一點不顯,要不是曾經在揚州河畔見過黎耀楠對女人口花花,他還真會以為黎耀楠不行,自己都那樣放下身段,他竟然還跟個木頭似的。
林以軒現在唯一隻慶幸,自己今日確實受傷,需要上藥也是真的,沒讓黎耀楠看出什麼,否則他沒臉見人了。
由於已經回到自己家,黎耀楠當天晚上,就讓人整出一間臥房,和林以軒分房睡。
林以軒對此並沒有反駁,今日的情況顯而易見,就算他們不分房,黎耀楠也不可能會碰他,更別說生出孩子,此計不行,就只能另想他法。
次日,黎耀楠一大早起來,便開始整理自己的小金庫,如今雖說吃穿不愁,但他總要考慮做個什麼營生,給家裡新增些進項,總不能真讓林以軒來養活,媳婦比自己有錢,壓力不是一般的大。
更何況,在他心目中認為,林以軒遲早都要離開,作為一個大男人,他現在是一家之主,將來花錢的地方還多,只依靠張氏留下的錢財萬萬不夠。
張氏去世前,知道自己身子不行了,怕是命不長久,唯恐在她走了以後,兒子受人虧待,硬是把手中不少家產換成銀票,留給兒子防身,除了明面上的嫁妝外,統共還有一萬五千兩銀票。
說起來,還要多謝原主性子清高,眼中只有聖賢書,沒什麼至交好友,不需要送禮宴客,平日所需花費也只是吃穿用度,以及給下人的賞錢,一年也用不了500兩銀子,這幾年亂七八糟加起來,只也花了3000多兩。他買宅院又花了2500兩,滿打滿算還剩下9000兩,數目不算太多,但也不少,做個生意卻是夠了。
黎耀楠左思右想,決定開一家茶鋪,專供人喝茶聊天的地方,再請上一個說書先生,話本他自己寫,哪還愁不客似雲來。
這些日子他已經瞭解過,古人的話本著實無聊透頂,他有原主的文字功底,現代又有那麼多故事,肯定能吸引客人的注意。
最重要的是,他現在名聲不顯,借寫話本的名義,為自己打造聲勢,只要名聲傳出去了,以後誰人見了他,有個大文豪的名頭,怎麼也會先高看他一眼,交友仕途也會順暢很多,名聲那可是個好東西,黎耀楠算盤打得賊精賊精的。
只是很快,他就犯難了。
開茶鋪的主意是好,寫話本點子也不錯,但當今社會,士農工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