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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主底子紮實,又連續考過兩次,他還真不敢放下大話。
發完卷子,考生們開始研磨,黎耀楠自然也是其中一個。
看著奮筆疾書的莘莘學子,其中還有六旬老頭,他的心似乎也沉澱了下來,提筆開始答卷子。
縣試題目對他來說並不難,黎耀楠很注意時間調節,縣試之後,還有府試,院試,他可不想由於身體的原因,從而大意失荊州。
感謝原主的兩次經驗,也感謝表舅母為他準備的艾草,讓他晚上不會被蚊子侵擾。
三天時間過得很快,黎耀楠覺得還行,或許是這一年的鍛鍊和調養,讓他的身體結實起來,出考場後,並沒有和其他考生一樣,累得臉都成了菜色,有的人還因為支撐不住暈了過去。
黎耀楠看著熱鬧非凡的考場門口搖了搖頭,這些事與他無關。
回到客棧,黎耀楠首先洗了個澡,然後倒在床上呼呼大睡,直到第二天上午才起來。
相比起其他學子,他的狀況還算不錯,睡了一覺之後精神飽滿。
感覺肚子有些餓了,黎耀楠打算出去吃點東西,見黎有侾還在睡覺,便沒擾著他,獨自一個人下了樓。
剛進飯館,沒想到就遇見一個不想看見的人。
黎耀宗一臉輕蔑地看著他,說話陰陽怪氣,目光中飽含惡意:“喲,這是誰呀,怎麼又來考秀才,我勸你還是歇歇吧,省得丟人?有些人連父母都不知孝敬,還讀個什麼書,考個什麼秀才,活著都是浪費糧食,真噁心。”
黎耀楠挑了挑眉,這裡是福來客棧附近的飯館,此時看見黎耀宗,讓他不得不產生懷疑,這人是不是專程在這裡等他。
看見周圍的人竊竊私語,黎耀楠很明白黎耀宗的用心,不就是想敗壞他的名聲嗎?那也要看他有沒有那個本事。果然什麼人教出什麼兒子,跟馬玉蓮的那套一樣。
黎耀楠故作訝然,蹙眉道:“族弟此話何解?學生父母早逝,便是學生也從未見過,何來不敬父母一說,並且,活到老學到老,倘若連續兩次科舉未中,便不能來考秀才,你這樣要置廣大學子與何地。”
黎耀楠說著,目光似笑非笑,在飯館裡掃了一圈,最後落在了一位年過五旬的考生身上。
果然,這位老先生的臉色立馬黑了下來,衝著黎耀宗橫眉怒目:“黃口小兒,休要放肆,此乃清靜學子之地,哪容得你信口胡言。”
黎耀宗顯然沒想到還有這一出,滿臉漲得通紅。
黎耀楠解釋的很清楚,他連父母都沒有,黎耀宗說他不孝,擺明就是汙衊,更何況,天下學子那麼多,又有幾個人能一舉高中,黎耀宗的那句話,算是把飯館裡的一半人都給得罪了。
黎耀宗憤怒地注視著黎耀楠,心中暗悔不該如此大意,難怪母親說這小畜生奸猾狡詐。
這時他身邊一的位同窗站了出來,正義凜然地看著黎耀楠,很不悅地斥道:“你雖已被過繼,但到底是黎家兒子,仲德也是你兄弟,你可曾掛念過他們,可曾想過他們,對兄弟可曾有半分謙讓,我看仲德說的沒錯,如你這般不孝父母之人,簡直侮辱了聖賢書。”
仲德也就是黎耀宗的字。
黎耀楠神色一斂,眼中閃過一道冷芒:“學生自問對得住父母,請問這位兄臺,學生究竟哪兒錯了,還請指點一二,既然兄臺熟知聖賢書,那便當知長舌婦,若沒有真憑實據,還請兄臺慎言。”
書生被噎得難受,氣得臉都綠了,想他張宕遠,亦是青山學院小有才名之人,今日竟被說成長舌婦,這讓他以後如何在眾位學子中立足,最重要的是,黎耀楠的話讓他無從辯駁,因為這些事情,他只聽黎耀宗提起,並不知具體內情,又如何舉例說明。更何況,他所說的話,也完全佔不住理,倘若過繼的兒子,還要惦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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