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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但想到邱家布莊,此案之中已有兩處與前朝相關了。&rdo;
&ldo;你知道得不少。花伯父看著就像是一位退隱江湖的生意人,他還教你這些?&rdo;雲善淵可不認為杜家的事情是隨便誰都知曉的,兩百年足以埋葬很多秘密。
花滿樓笑著搖頭,&ldo;我還有六個哥哥,他們也有在朝為官,知道這些不足為奇。七歲之前,我也算是一個沒心沒肺的孩子,反正上有六位兄長,不必我繼承家業,可以簡單地活著。每天除了必要的課業,也沒人對我有過多的要求,我想得是怎麼玩才開心。今天想著放風箏,明天想著盪鞦韆。&rdo;
花滿樓說到這裡頓了頓,&ldo;七歲之後,很多事都變了,我想去探尋更廣博的世界,所以什麼方面都會多學一些,而父親與哥哥們也很照顧我,放手讓我去學習與探求各種不同的學識。花家家大業大,朝廷之事,該知道總都要知道一些。&rdo;
誰說不是如此。花家富家天下,當然會有各種人脈,各個階層的朋友。
花滿樓即便不繼承家業,但是他知道得絕對不少,只是這些事於他來說不重要,他也不算感興趣,所以他從來都不會沒事說一兩句。
聽花滿樓這樣說著,雲善淵就想起了多年前阿吉與她安葬的那位瘋老頭。
&ldo;那麼你聽過金鵬王朝嗎?我是隨便問問,從前我與阿吉遇到過一位有些瘋癲的老頭,他以東南邊的語言說著什麼復國之類的話,唸叨著金鵬王朝。&rdo;
花滿樓點了點頭,&ldo;我也只聽過它的名字,五十多年前,這個王朝覆滅了。應該是有王室遺孤逃到了中原,竟是讓你與你師父遇上了嗎?&rdo;
&ldo;誰知道呢?我與阿吉見到老頭的時候,他已經不行了,除了唸叨幾句復國什麼都沒說,也不見他的子女。&rdo;
雲善淵也不再去想這些沒有邊際的事情,&ldo;不說這些了。此去福建,你要一路小心。&rdo;
&ldo;你也一樣要保重。&rdo;花滿樓這樣說著,兩人就在官道分開了,分頭急速趕往那兩位受害者處。
雲善淵在三日後到達了湖南,她片刻沒有停歇地就前往了停屍的義莊。即便是大白天,義莊總是多了一分寒意,誰讓這裡是存放屍體的地方。
看守人引著雲善淵來到一張木板桌前,其上是一具散發著腐屍味的用白布遮住的屍體。&ldo;傳聞被繡花大盜所害就是疤老頭了,他是我們鎮上的流浪漢,也不知道怎麼會與繡花大盜扯上關係。&rdo;
雲善淵掀開了白布,因為屍體死了有一段時間,即便仵作做了一些儲存措施,但屍身還是有些變形了,不過她卻清楚地看到了疤老頭雙眼上的針線。果然,它有著一種讓人很不舒服的感覺,就像是採花大盜的繡帕上所留的圖樣。
&ldo;仵作沒有把這針線拆除,總覺得這可能是某種線索,就把它原封不動的保留了下來。&rdo;
看守人鄭大爺這樣說著,指了指疤老頭的心口,&ldo;致命傷是在心口,一劍鑽心。&rdo;
雲善淵看了疤老頭的致命傷口確實是劍傷不是針傷,這倒是與白雲城商隊那些人的死因不同。她又仔細檢視了疤老頭的屍體,他的臉上有一道長長的疤,毀去了整個面容,而他的右手虎口有一層薄繭,他應該會武功。
&ldo;鄭大爺,你可知疤老頭的來歷?&rdo;
&ldo;不好說啊。疤老頭不愛說話,大概二十多年前來到了我們鎮上,他就是個流浪漢,在附近幾個鎮上活動。疤老頭的腦子不太清醒,還有些瘋癲,不過他似乎會些醫術,為那些流浪的小孩治過病。再多的,我也不知道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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