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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他不要臉也好,卑劣也罷,要不是這樣做,恐怕自己再也沒有機會接近溫藍了。
從前就覺得她美艷無雙,但呆久了總會厭倦。
如今一段時間沒見,她竟美得如此奪目,低眉抬眼間都是說不盡的風情。
而這一切改變,都是因為另一個男人。
想到這裡,他就難受得不行。
偏偏自己各方面都被江景行吊打,完全沒有可比性。
和江景行待在一塊兒時,他那口氣真順不下去,可與之相比,是那種心臟瘋狂的心悸感。
他真沒哪一刻這麼恨自己的慫。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大著膽子開口:「藍藍的外婆有老年痴呆,有時候是清醒的,有時候又很糊塗,需要人照顧,她就她在這邊請了個認識的相親做護工。」
江景行看著他,沒有開口,似乎是想看看他到底想說什麼。
凌旭抿了抿唇,一鼓作氣道:「我照顧過她外婆一段時間,之前每年過年,我都陪她回來,所以她外婆很喜歡我。」
江景行點一下,淡淡地「嗯」了一聲:「你的意思是,她為了不刺激她外婆,還會允許你賴在她身邊?」
凌旭被堵得語塞。
江景行說話太不客氣,把他那點兒見不得人的小心思暴露在光天化日下,等於扯下了他的遮羞布。
偏偏他還無法反駁,他確實存了這種心思。
說他不要臉也好,說他狗皮膏藥也罷,他真的不想就這樣跟她分開,哪怕只是陪陪她也好。
有些東西,只有失去時才會明白那有多珍貴。
……
「外婆。」溫藍見她意識清醒,猶豫了很久終於決定說實話,「我和凌旭已經分開了,剛剛你看見的那個,是我現在的老公,他叫江景行。」
出於她的意料,外婆表現得很平靜,還笑著說:「長得很帥,你眼光真的好。」
「……你……我以為你會反對呢。」像是放下了心裡的一塊大石頭,溫藍舒了口氣,「你之前那麼喜歡凌旭。」
「我喜歡他,是因為你喜歡他呀,囡囡。如果你不喜歡他了,我也就不喜歡他了。」外婆拍著她的手說。
原本渾濁的眼中,流露出一絲溫暖的清明。
溫藍說不清是什麼滋味,反手緊緊地抓住了她的手。
溫藍過來時,凌旭已經走了,江景行單手抄兜,一個人站在門口看頭頂的一方青瓦。
她看他,看到他唇邊含了淺淺一絲笑:「這是清朝道光年間的瓦片,文物啊。」
溫藍一怔:「真的假的?」當然,她關心的是,「很值錢?」
「一套的話,可以賣到這個數。」他比劃了一下,隨即又說,「當然,一兩片也就是一隻雞的價格。」
溫藍垮下一張臉:「你還不如不說。」
江景行失笑。
溫藍:「你以前沒來過這種地方吧?」
「來過。」
「你來過?」
「早年來這邊跑過單。跟人撕逼,還進了警察局,所以印象深刻。」
溫藍說不出話。
他側過頭,看她:「你這是什麼表情?」
溫藍沉吟了會兒:「只是覺得很難以置信。你這樣的人……」
「我什麼樣的人?」他似乎來了興致,定定地望著她,等著她接下來的話。見她有些為難的樣子,他又笑了笑,「沒關係,你隨便說。」
溫藍於是實話實說了:「第一次見你的時候,以為你是個內向、不合群的人。」她悄悄看他一眼。
包括後來重逢,在牌桌上那次也一樣。
他點了點頭,忍著笑望她:「所以,你好心地跟我搭話,說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