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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想著當時的場景,聲音裡還帶著後怕。
那一棍他挨著都疼,更何況本來就體弱的安逸思?
安逸思聽到他的話,依舊沉默,只是握著手中袋子的手又收緊了些。
戚牧良只當他是被嚇狠了沒緩過神來,拉著他一塊上車。
在車上安穩坐下之後,戚牧良才又問:「對了寶貝,我剛剛聽那個花臂男對你說的話,他之前是不是認識你?」
安逸思抿唇,片刻後才回答:「初中同班。」
「初中同班同學?」戚牧良眉頭又是一皺,「那他也太過分了吧。他是不是以前也欺負過你?」
安逸思又是過了小會兒才點頭。
戚牧良一下就更來氣了:「早知道剛剛就不該打得那麼輕。」
戚牧溫比戚牧良要理性一些,突然問:「我記得你耳朵出現問題就是在初中,和今天堵你那個人有關係嗎?」
安逸思一頓,抬頭看向戚牧溫。
戚牧溫還沒開車,從車內後視鏡裡看到安逸思的反應,明白了大半:「那看來就是有關係了。」
涉及到這個話題,戚牧良也跟著認真起來,問:「你耳朵的聽力殘障,是被他們打的嗎?」
安逸思收回自己的視線,低頭保持了沉默。
但這個動作已經足夠表明他的回答。
「艹!」
戚牧良忍不住低聲爆了句粗口,幾乎就想直接下車沖回警局裡去找他們算帳。
不過他還算理智,沒有真的破壞他剛才在警察面前表現出來的乖巧形象,深吸一口氣勉強平復點心情。
戚牧良回憶著自己在這方面瞭解過的資訊,繼續問:「我記得我當時聽說的是,你的耳朵是在外出時一次意外導致的,這又是怎麼回事?」
安逸思垂著眼睫,回答:「是他們,推卸責任,的說辭。」
戚牧良:「那你當時怎麼沒同你爸那邊說?」
「……」安逸思聲音放得更輕,「不敢說。」
他沒具體說是不敢對誰說什麼,戚牧良就以為是他被花臂男那群人欺負得狠了,又怕太麻煩安查付那邊所以瞞著沒敢說,心底揪疼得厲害。
如果不是那群人,安逸思就不會聽力殘障,也絕對不會像現在這樣連一句完整的長話都不太敢說。
他們毀了安逸思的大半人生,卻還以此為樂,還那麼囂張地欺辱他。
戚牧良簡直不敢想那一段日子安逸思是怎麼度過的。
他伸手覆上安逸思的手背,輕輕握住,堅定地說:「寶貝你放心,這一次我一定讓他們付出應有的代價!」
安逸思感受到手背傳來的溫度,稍側眸就能見到戚牧良手臂上還暈著鮮紅的紗布。
他彷彿被那抹紅艷刺到,很快又收回了自己的目光,一言不發。
看安逸思的狀態不好,駕駛座上的戚牧溫啟動車子,轉了話題:「代價不代價的晚點再說吧。現在已經快七點了,回到家少說還要一個小時。你們需不需要吃點什麼墊墊肚子?」
戚牧良聽出了戚牧溫的意思,原本的怒氣沖沖全部洩掉,癱倒回座位上:「哥你不說都還好,你一說我真的好餓啊。」
安逸思在這時也終於有所反應,把手上攥了許久的袋子遞給戚牧良,說:「給你買的,蛋糕。」
「咦?寶貝你還真的給我買了蛋糕?」戚牧良微訝,明顯剛才的部分說辭只是為了避免麻煩借題發揮。
安逸思沒說什麼,把手中的袋子直接放到了戚牧良那邊。
戚牧良難得收到安逸思給的東西,歡歡喜喜道了謝:「寶貝你真是太好了,謝謝你!」
安逸思搖了搖頭,示意沒什麼。
戚牧良才打完一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