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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動筷,門鈴急躁響了起來。
譚遲一溜煙跑到門口,透過貓眼見是了來人,微微揚眉,心情微妙開了門。
站在門口的少年在門鬆動那瞬間,一腳就踹開了門:「譚遲!!」
譚遲被嚇了一跳,瞪著他氣不打一處來:「兔崽子!!」
又是那小瘋子譚熠。
譚熠眼眶發紅髮狠朝他撲了上來,手上還拿了一把刀,譚遲心裡直呼「好傢夥」,側身一躲,一個旋身就從後面踹了一腳他的屁股,使得他一個踉蹌朝前面俯衝過去。
譚熠拽住旁側的架子堪堪穩住身形,又待轉身朝譚遲撲上來,還沒走兩步就被趕來的程淮從後面拽住手奪下管制刀具,反扣住譚熠的手將人制服了。
「勞資殺了你!勞資要殺了你!」譚熠被氣得滿臉通紅,聲嘶力竭嘶吼著,眼眶通紅惡狠狠瞪著他:「譚遲,我跟你不共戴天!」
譚遲譏誚著翻了個白眼,從客廳裡翻出條麻繩,壓根沒理會他口水亂噴罵得難聽,直接聯合程淮將人給結結實實綁在椅子上,拿了個蘋果塞住罵罵咧咧的嘴。
「如果我猜的沒錯,你那人美心善的媽媽應該是被判刑進監獄了吧,」譚遲拍了拍手上的灰塵,雙手撐在膝蓋上附身斜唇笑著跟他對視道:「不然,你哪兒會來殺人放火?」
雖然送沈佳慧歸案的過程並非他所計劃好的,但好歹靠著潛意識完成了。
譚熠死命瞪著他,「嗚嗚嗚」掙紮了好半晌,椅子被弄得「咯吱咯吱」響,在心裡將他罵了個百八十遍。
譚遲卻不再理他,抬眼時眼神冷了幾分,掏出手機播了個電話給譚閆鴻,不冷不淡的把譚熠入室刺殺的事說了。
「你是他哥哥,你處理就好。」譚閆鴻頓了下,「另外,我跟沈佳慧已經離婚,不屬於夫妻關係,譚熠跟他也沒有任何關係。」
譚遲嗤笑了聲,「果然是利益至上。」
作風一如既往。
譚閆鴻沒生氣,耐著性子問:「……什麼時候回家?」
「沒空。」譚遲無情結束通話了電話,瞥了眼瞪著他的譚熠,嘖嘖了兩聲,笑得揶揄道:「弟弟,你爸又讓我處理你呢?你說這次送你進局子,你可能就要進少管所了……」
譚熠「嗚嗚嗚」了幾聲,瞳孔都瞪出紅血絲來了。
如果眼神能殺人,譚遲都不知道死多少次了。
三人吃完飯,譚遲洗碗,期間翻了手機搜尋了下沈佳慧的資訊,與譚熠和譚閆鴻說得差不離。當時案件還緊緊只是一樁綁架操縱案,後來有神秘人郵寄了些資料給警方,證據確鑿,其中涉及到涉及到幾樁陳年舊案。
一是譚遲慘遭遭襲擊失明,就沖這粉絲們直接刷上熱搜,將沈佳慧罵了個底朝天,順便將黃河日下的沈家也給罵了一通,沈燁微博下端評論區徹底淪陷,說得比什麼都難聽。
倒是沈燁,在商言商並不在意網上言論,公關部這時發布出謝氏集團被沈家收購的訊息。
二是楚凌抑鬱症跳樓真相。
影片裡交代真相的沈佳慧像是朵霜打的花兒,以老實口吻交代了楚凌死前播的那通電話,她知道楚凌喜歡溫簫,牢牢抓住楚凌死穴聲聲指控她譏誚她,將各種戳心窩子的話說了一通。
陳年舊事又引起軒然大波,網上評論義憤填膺,不久就衝上了熱搜。
溫簫當年跟楚凌是知己,姐妹之情。但楚凌在患抑鬱症期間把溫簫當成了光,當成了世界上最明亮的太陽,她不斷壓抑著情感,可又忍不住想擁抱溫簫。
可是,溫簫喜歡男人。
在溫簫疑似抄襲醜聞曝出來時,楚凌並沒有第一時間闢謠,直到溫簫去找她。可惜所有黑暗湧動的威脅交易,逼迫溫簫的手段統統在見到溫簫時潰不成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