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回 昏官枉廷法 牛犢不懼虎(第2/3 頁)
年趙弘,為救小妹大鬧公堂,一百杖棒打得皮開肉綻。後被重枷鐵鐐,身陷圄圇,這且慢表。
單說南陽北正街有一座府弟,房屋古老,上下三進,雕樑畫棟,森氣重重。四周古木環繞,甚是莊嚴古雅,原主人是西漢靖王劉子諒的府弟,名為“靖王官坻”。靖王無子,只有一女,十分美貌,後招當地大戶子弟張可平,入贅東床。張氏從此發跡,至張讓官至吏部常侍郎。張讓升任侄兒張昭作了南陽守備,以維持家族在南陽的利益。這“靖王官坻”便成了守備府。張昭倚仗叔父權勢,稱霸一方,連什麼太守,他根本不在眼裡。張昭娶大戶郭氏為妻,所生三子一女,長子張龍,次子張虎,三子張彪,女兒鳳姣。長子張龍曾拜師學武,使得一套好槍法,加之身高力大,被叔公張讓放在山東軍都部作遊擊千總。次子張虎無才缺德,為人兇殘,專愛貪花獵色,糟踏過多少良家女子,無人敢管。三子張彪性情溫和,在南學讀書。小女鳳姣年剛九歲,也是個美人胚子,性格活潑,心底善良。真是一母生九子,九子九般心。來後四兄妹,各得其所,其歸宿善惡因果不一,也是後話。
府弟內花園裡有一棟華麗的小樓,名曰“藏香閣”。過去是守備張昭的愛妾鄧姣姣的住所。誰知鄧氏命短,只住了兩年因小產失血過多,一命歸陰。張昭對鄧氏甚是寵愛,不願忍受見物思人之苦,打後再不入小樓一步。把這小樓改作公子們的書房。張虎巴不得獨住一樓,便無所顧忌地行樂、作惡。張彪對母親很是孝順,深得郭氏寵愛。郭氏因曾耳聞二兒子行為不檢,又怕幼子染了陋習,加之這樓房不吉利,就不許三公子住在這“藏香閣”。帶著他與小姐鳳姣和自己同住後院,以便**。
這正合“二郎神”張虎之意,他巴不得獨住一樓,可以無所顧忌地行樂、作惡。他常帶著惡打手,遊蕩街頭集市,或到郊外走村串戶,見了美貌婦女,便讓家如擄去。把從外面擄來的良家女子,藏在“藏香閣”內,供他**。如有不依者,輕則打傷賜與家如輪流奸侮;重則打死,拋屍於郊野。
這小樓建造十分精美。上下兩層,一色檀木構成,雕樑畫屏,琉璃輝映。西北一小山,松柏蒼翠;東南一荷塘如一彎弓月,水清見底,魚翔戲水;荷紅蓋綠,風送馨香。荷塘上一曲橋蜿蜒對岸,此時月上柳梢頭,月光若洗,清風徐來。荷塘四周奇花異草,幽香撲鼻;幾處假山,別緻玲瓏,怪石嶙峋。雖非天堂仙境,也是人間稀有。
而然,與這美雅景緻極不相稱的樓內主人“二郎神”,是那麼貪淫、殘暴,惡貫滿盈。此刻,他正坐在樓臺小桌傍一邊飲酒,一邊色迷迷地幻想出神;一會兒又獨步欄臺,急不可待地東張西望。
忽然兩條黑影相繼掠過曲橋,來到樓前。“二郎神”一見大喜道:“美人兒帶來否?””一個高瘦漢子忙道:“稟少爺,那姑娘已如期帶回”。
“二郎神”大喜,忙跑下樓,一把接過矮漢的布袋,摟著就吻。口中浪聲道:“我的乖乖美人兒,我想得你好苦!”忙將布裝抱進小樓,忙忙把布袋開啟,將姑娘抱到床上,撲上去狂吻姑娘的香嘴。
趙倩經一路顛簸,猛覺嘴唇發燙,女孩子本能的反應,讓她激凌一顫,猛地甦醒了過來,但眼睛無力睜開,只覺口乾舌燥,朦朧中喃喃叫“水”想翻身坐起,渾身無力,又覺身上被東西壓著。“二郎神”命矮子取水過來,姑娘喝了幾口,慢慢睜開眼睛,一看,見眼前一個陌生漢子坐在身邊,對著自己淫笑,嚇得魂飛體外,大叫一聲坐了起來,顫聲道:“這是哪裡?你們是什麼人?”
那公子嬉皮笑臉道:“娘子,這是你家裡。我是你相公呀,我的乖乖!”說罷用手來抱姑娘。
姑娘大怒,掙扎起來,將漢子一推,大呼“救命!”
那高瘦漢子笑道:“姑娘莫怕,我家少爺會疼你愛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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