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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找到更具體一點區別嗎？」吳漾一直懷疑沈向川從父親手中接管了「暗艙」，卻始終苦於沒有證據。

楊洲敏銳地覺察到了她的意思，「你是覺得對方換人了？」

「嗯。」吳漾沒有否認。

楊洲開啟「暗艙」頁面，「可以試試。」

吳漾直接用她的帳號操作登入。

「不過拿不到最新版的程式程式碼，只能比較新舊版本的功能和引數設定，時間會比較久。」楊洲說，「你不介意的話，我可以叫個人幫……」

「我天，這可是滿級帳號啊！」一個男聲忽然從電腦中乍起。

吳漾嚇了一跳，驚詫問：「誰？？？」

「你能不能有點禮貌！讓你說話了嗎？」楊洲趕緊衝著螢幕呵斥一通，轉而沖吳漾不好意思地笑笑，「抱歉，是我沒看好他，是……」

「嗨，我是 robert。」電腦裡的男聲語氣歡快，「雖然不是初次見面，但還請漂亮小姐姐多多關照！」

吳漾：「他……剛才一直都在？」

的確不是第一次「見」到，可這種被「人」在螢幕後面靜盯許久的感覺還是讓她覺得有點毛骨悚然，「他能看見我嗎？」

「你別擔心！」楊洲連忙解釋，「我沒開攝像頭，他沒辦法接收影象資訊，而且 r 的安全性很好，也不會到處亂說。」

吳漾：「……」

敢情那句「漂亮小姐姐」只是從快捷聊天資源庫裡隨便呼叫的，跟她客套一下。

「……行吧，」吳漾尷尬且不失禮貌地乾笑兩聲，「你們……繼續。」

楊洲很快開啟一個視窗，敲了段程式碼進去，又將那份備份日期最近的歷史資料匯入，交給 r 去和現在的「暗艙」做對比。

「小姐姐，你是怎麼搞到這個帳號的？」ai 腦力過剩，一邊應付高速運轉的對比工作，還能一邊和「小姐姐」搭訕。

「閉嘴！」楊洲一臉羞憤地朝電腦喝到，「問你你再說話！」

r 不服氣，「我又沒耽誤幹活！」

「我靜音了啊？」楊洲威脅道。

「哎別別別，我錯了，」r 委屈巴巴地說，「我閉嘴還不行麼？小姐姐你快幫我求求情。」

吳漾忽然就被他倆逗笑了。

「對不起，他實在太煩人了！」楊洲滿臉漲紅地跟吳漾道歉，「但要是沒他幫忙，我們可能三天三夜都弄不完……」

吳漾笑著搖搖頭，表示沒關係。

她倒覺得，楊洲跟 r 其實關係很好，就像是和另一個自己相處，沒那麼多顧忌，也更加輕鬆隨意。這對向來沉默寡言、不善交際的他來說，實屬難得。

況且，楊洲說得也的確沒錯，r 的工作效率遠超乎她的想像，不到一個小時，就給出了對比結果。

由於爺爺在十年前退出「暗艙」專案，之後不再掌握相關的技術資料，現在交由 r 對比的兩個版本之間跨度太大，大小不同實在數不勝數。

「和任何語言一樣，程式語言也很能體現工程師的個人風格，」楊洲對照著手上技術文件，又對 r 的結果進行了一次篩查分析，最終找到兩個版本的一項重大差別。

「新版本中，一些新開帳號的升級速度不太正常，和他們對系統輸出的『貢獻』不成比例，」楊洲說，「很可能是透過非公開的『訂製任務』實現的。」

此前，楊洲曾向吳漾介紹過這種特殊的任務類別——只對特定群體開放，不公開任務內容和獎勵值。

「但你這個帳號創設時間太早了，當時應該還沒有設定訂製任務，現在也就沒辦法訪問任務列表。」r 補充道。

不過，結合爺爺的日記內容，吳漾還是很快得出了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