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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就找上門來了。」

秀琴略有些侷促地搓了搓手，沒說是，也沒說不是。

「他們有槍啊，琴姨。」

吳漾腦海中忽然閃過那片殷紅，忍不住哽咽了一下，才繼續說：「沒拿到想要的東西，他們就一定還會再來。我需要完完整整地瞭解爺爺當年都做了什麼，才能找到應對的方法。」

「那跟老爺可沒啥關係！」秀琴近乎急迫地打斷了她。

吳漾目帶質詢，等她繼續說下去。

秀琴猶豫了好一會，才緩緩開口：「老爺他……他十年前就退出了『暗艙』專案，再也沒參與過了。」

借著手電光，秀琴很快從茶樓院子前的大樹根下，挖出一個年頭久遠的鐵盒。

吳漾拂去蓋子上的塵土，開啟鐵盒——

裡面不止有那些整整齊齊撕下的日記紙，還有幾份列印的檔案——看起來像是專案方案或是計劃執行表之類，另有一些年代久遠的儲存裝置，軟盤、u 盤、硬碟……

「那是早期的資料文件，」秀琴說，「以前每次更新，老爺都會及時備份。後來，他跟一起創立『暗艙』的朋友意見不和一拍兩散，就讓我把這些東西給燒了。」

難怪爺爺近幾年的日記裡都沒有提過「暗艙」。

「我不知道老爺日記裡也記了這些東西，他也沒提過，」秀琴說，「沒想到讓你給看見了。那天我收拾書房的時候，就順手……給處理了。」

不過，和鐵盒裡的其他東西相比，爺爺的日記裡也確實沒有什麼實質內容——只是些關於專案設立和發展的心路歷程，完全不涉及「暗艙」的相關技術。

吳漾翻看著鐵盒裡東西，問秀琴：「那你為什麼留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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