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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琴曾跟了爺爺多年,自是要全程陪同。
「琴姨你這頭髮盤的不錯啊,」吳漾端著小茶碗,上著樓梯,還不忘調戲下秀琴,「喲喲,還泛著紅光呢,染啦?」
「去去去,可少寒磣我了,還不是都是為了你!」
吳漾嘻嘻一笑,「是,琴姨最好了。」
餘光忽然瞥見迎面而來的男人。
「不好意思,請問洗手間怎麼走?」男人問。
吳漾轉過頭,剛要告訴對方下樓左轉,卻還等未開口,就先愣住了。
秀琴胳膊肘輕碰吳漾,轉頭貼在她耳邊小聲提示:「沈總,s 酒店華北區負責人。」
她當然知道,因為站在她對面的不是別人,正是沈向川。
可……她一點也不記著自己在名單上見過他啊?!
沈向川則有模有樣地伸出手,「吳小姐,恭喜。」
吳漾象徵性地回握了一下,只聽沈向川解釋,「父親上個月去澳洲旅行,趕不回來,我就代來祝賀。」
上次沈向川幫忙找貓的時候,吳漾還信口答應要請人家吃飯呢,沒想到是今天這麼個「請」法兒。
因為還要敬茶,吳漾沒有與沈向川過多攀談。只是心裡仍不住地納悶……如果他早就認識自己,那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怎麼不說呢?
……
觥籌交錯,酒足飯飽,等到閉門宴結束,送走客人,吳漾覺得踩了一晚上高跟鞋的腿快斷了。
回到房間,她把自己往床上一扔,頗為遺憾地看向正在牆角理毛的吳一週,「唉,你要是會按摩就好了。」
吳一週先是被這熱切且不合實際的期許噎了一口,隨即冷嗤一聲,「嗯,要是還會做飯洗碗看孩子就更好了。」
「可不是嘛……」
「……敢情您擱這兒一天一把貓糧還想養出個老媽子呢?」
吳漾嘿嘿笑了兩聲,不和它爭了——女主人最大的惡趣味就在於,主動挑釁撩撥,隨即立馬收手,然後興致滿滿地看著它自個兒在那炸毛炸的七竅生煙。
如果還不盡興,那就重複以上步驟,再來一遍。
臥室的暖光下,吳漾臉頰緋紅,笑裡還帶著幾份嬌憨。
吳一週這才覺得女主人不太對勁,「你……喝酒了?」
它走到床邊,一躍而上,湊近她,嗅了嗅鼻子。
「就一點點。」吳漾兩根手指一捏,生動形象地比劃了個「一點點」。
可吳一週看她這架勢,怎麼就覺著比劃的不太貼切。
「去,換衣服洗臉睡覺。」
「我不……歇一會,不想動。」吳漾眼皮發沉,上下止不住地往一塊粘。
「快點,收拾完再睡。」吳一週抬起一隻爪子,推了推她。
吳漾原地耍賴,「那你讓我擼一會,充充電。」
吳一週:「……」
怎麼聽著……這麼彆扭呢。
下一秒,女主人就伸出「魔爪」,不請自來。
「嗯——好軟。」 吳漾撈過吳一週,拿臉貼了貼它軟毛的身子,輕聲囈語。
「……喂,你放開!」吳一週四肢亂蹬,死命掙扎,「哎……行了行了!你這拿我卸妝呢?!口紅……哎,哎口紅!」
於事無補。
「……手機!你手機響!」
救星來了——寫字桌上的手機震動,進了兩條訊息。
吳漾這才意猶未盡地放開吳一週,探起身子去看。
當天從 17 中離開時,吳漾留下了小幹部的聯絡方式,並在今天下午離開南大後,主動聯絡了對方,請他幫忙查打聽一下楊洲當年的班主任老師。
剛才的這兩條訊息正是小幹部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