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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副愣模樣,“想好啦,不早就想好了嗎?”然後看了看李樂桐,“你反悔了?”
李樂桐又沉吟了下,還是決定說出來,“程植,你真的能放棄許和薇?結了婚,就沒有希望了。”
程植垂頭不吭聲。
“許和薇是愛你的,對不對?”
程植還是不吭聲。
“程植,你好好想想,要不要再堅持、再努力一下,許和薇既然愛你,你還有希望。”
程植嘆了口氣,“算了,沒戲了。”愣了一會兒,他又枯死般地說,“我已經等了好幾年了,等得我都沒啥念想了。”
許和薇一出現,就是程植的鎮靜劑。就像那天,當許和薇推開包廂的門時,他本來拿著酒杯在和人家說一口喝到底,卻石化在那裡。
許和薇並沒有走進來,而是柔和地說:“程植,別喝了。”他的手一抖,酒灑了出來。
大家都愣了。座中人無不認識許和薇,一時不知該怎麼辦,倒是程植說:“來來來,乾乾幹。”
他在許和薇的目光中把酒喝下去,然後迅速地滿上,許和薇一動不動地站在那裡,沒人再和程植喝了。程植要自己喝,許和薇接著說:“程植,不能再喝了。”
兩個人一個坐著,一個站著,不知誰起得頭,包廂裡的人藉口抽菸、上廁所,都走了,只剩他倆。
她望著他,他忽然發現,那眼神裡有他從來沒有見過的愛憐。他以為自己的眼花了,卻見許和薇已經轉身要走,他站了起來,吃力地叫:“薇薇。”
許和薇稍停了下,“你女朋友在下面等你呢,我過去了,他們在等我吃飯。”
程植的思緒又回到了現實中。他們?許和薇的老公吧?他一個人呆坐了好久,直到各位酒友從各自躲藏的地方返回,才結束酒宴,打道回府。
許和薇每一次出現都給他很大的刺激,但之後,便還是失望。他在這反覆的刺激與失望中逐漸變得難以忍耐。或者,放棄是他唯一的出路,只是,他憑著自己的力量,還放棄不了。
所以,只能求助於李樂桐。
“程植,我勸你還是想一想。你和許和薇,和我和韓遠徑不一樣……”
程植粗暴地打斷,“沒什麼不一樣的,都一樣。”
李樂桐愣住。
程植說:“她說她都嫁人了,也不可能離婚——說白了,還是為了錢。”程植說完了這話,就直挺挺地躺在那裡,不動了。
“那你好好考慮吧。兩個星期後,如果你還覺得我們要結婚,就再說。”說完,李樂桐起身離開。
節後上班,李樂桐就遇到一盆冷水。
先是見了馬一平,照她的慣例會和人微笑,打招呼。沒想到馬一平把下巴一揚,似乎是沒看見她。
李樂桐站在原地愣了兩秒,然後笑著往前走。
之後她遇到胡雙林。和那天莫名其妙對她好一樣,現在又莫名其妙對她不好,見了她眉毛緊皺,彷彿李樂桐欠了他多少錢。
李樂桐也無所謂,恬淡地走過,彷彿當他們都不存在。
曲曉紅召集部門會,在總結上一年的工作時,曲曉紅說:“在這裡,我要批評咱部門的有些同事——名字我就不提了——壓了大客戶部十二萬的付款,延誤了他們的業務,這是咱們的失職。”
李樂桐的頭“嗡”的一下,她要辯解,抬頭看曲曉紅,鏡片後是冷淡的光。她咬著嘴唇,低下頭,一聲未吭。
曲曉紅後面的話她沒聽,她刻意地不聽,因為,她知道那都是譴責和所謂的“鞭策”。
“這次是比較嚴重的事故了。”說到最後,曲曉紅總結陳詞,“李樂桐,你是不是應該表個態啊?”
“哦。”李樂桐說,“公司說什麼,我都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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