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部分(第2/5 頁)
緊緊抓著我的小雞雞。我喊:“把我小雞雞放下,不然殺你全家!”
“不放,不放就是不放!”易腳人邊哭邊說。我往他的另一隻耳朵咬去。易腳人這時才把我的小雞雞放下。到底還是我屎霸勝利了。
“屎霸,快來幫我!”失德被老鼠幫的幾個小仔圍在中央對他拳打腳踢。我丟了一句“媽的!”後衝了上去。我開啟人群,正想救出失德,不料他們人多,擁過來把我死死按在水裡。我忍不住吞了幾口骯髒無度的汙水。我拼命掙扎。他們開始對我拳打腳踢了。在我感覺幾乎全身無力的時候,我哭了。全身只剩下足以哭泣的力量。我很快注意到了一個小雞雞在我眼前晃來晃去。定眼細看,是老鼠幫小拐的小雞雞。我奮力起身,瞄準了他的小雞雞就是一口,而且咬住青山不放鬆。小拐失聲痛哭,痛楚極度。其餘人看到此景,皆心驚膽戰,倒退到一邊。不過很快混戰又恢復了。三根和易斷倆人打累了手腳,就站著朝對方臉上啐口水。一面啐口水,一面擦著臉。口水也有啐幹了的時候。啐不出口水後,倆人又扭打成一團。
二狗子拿起水桶,狠狠地往老鼠幫的明亮砸去,砸中了明亮的腦瓜子。一桶見血。鮮血從明亮的頭上一點一點地流下來。二狗子把人砸流血了,心生害怕,沒再往下打。明亮則逃回家去了。
第二個腦瓜子流血的是失德。不過流的不是很多,卻腫了一大塊。失德氣暴了,摸摸頭,死命抱住對方,一口咬住對方的鼻子。這回倆人都流血了。按照後來失德的說法是:算是扯平了。
兩幫均損失慘重。老鼠幫有三個腦瓜子被正氣幫的打流了血,正氣幫有兩個腦瓜子被打流了血。被咬了小雞雞,耳朵鼻子的,兩幫不相上下。三根的眼睛被易斷打腫,而易斷似乎毫髮未損。因此三根立下毒誓,有朝一日他非把易斷的頭擰下來不可,否則他就遭天打雷劈,不得好死。我也發誓。我屎霸要是不把老鼠幫消滅了,我誓不為人。
失德又繞著村子跑了幾圈。原因是失德的頭被打破了。失德怪可憐的,頭破了不僅得不到王草根的細心疼愛,還被王草根追著打自己。
老鼠村的幾位婦女當天晚上拿著手電筒趕到王宅村,逛著全村操著粗言髒語罵人。她們說王宅村的一大幫小孩把她們家的孩子打傷了,正在診所裡排著隊呢。老鼠幫太二百五了,幫與幫之間的事當然是幫裡解決,幹嗎非得把這些局外人牽扯進來呢?害我吃了老爸的鞋板子。不剷除老鼠幫還剷除誰?
“聽說石馬口那場大戰你也參加了?”老爸面帶笑容地問。
我想老爸肯定是因為我有骨氣而感到高興了。我故作鎮靜,裝出一點也不在乎的樣子。“那可不,在正氣幫我的地位可高了。我不參加誰參加?他媽的老鼠幫有眼不識正氣幫!”
“你說老鼠幫正氣幫是啥意思?”老爸又問。
“爸,你太不瞭解江湖了。正氣幫您都不瞭解。太老土了。正氣幫是我和三根他們建立的,而老鼠幫是由老鼠村的易斷建立的。兩幫誓不兩立,一見面就打。石馬口之戰兒子我可為您爭光了!”
“你哪爭光了?”老爸忽然嚴肅起來。我也摸不清他是啥意思。
“就比如我咬了老鼠幫小拐的小雞雞,全場驚愕!”
“還有呢?”
我說:“爸,您咋這麼貪得無厭哪!聽那麼多還不夠。要聽是有條件的。”
“啥條件?”
我托腮想了想,還沒等我想到那個條件,老爸就脫鞋子了。說變就變,不說變也變。可謂變幻莫測。由於距離太近的緣故,我來不及躲過去。活活捱了老爸那雙印有鵝子的拖鞋的鞋板。捱了鞋板,我罵了句“神精病”就走出了家門。走到了王三爺家。
已經有一段時間沒去王三爺那兒了。這位五保戶篤定悶得慌了。也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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