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刁爺口中的老二,正是他的二徒弟。
“放心吧,爺,只要那六個小兔崽子敢來,保管讓他們有來無回!”老二自信滿滿的說道。
“那就好,那就好。”刁爺鬆了口氣,但不知道為什麼,他今天心總是跳的特別厲害。
該不會是心臟病又要犯了吧?刁爺暗暗想道。
“老二,去給我拿藥……”刁爺這句話還沒說完,只聽到院子外傳來了一陣亂哄哄的聲音,聲音越來越近,時不時還傳來零星的喊叫聲。
“怎麼回事?”刁爺皺緊了眉頭。
大廳裡的十個徒弟面面相窺,全都情不自禁的握住了自己的武器。
“我出去看看!”老大刷的一聲抽出了自己的砍刀,凶神惡煞的提著刀走出了院子。
只不過還沒等他踏出院子的門檻,就有一道比他更快的灰影撞破大門,緊接著就好像是炮彈一樣結結實實的撞在了他身上,老大整個人猶如斷了線的風箏一般,半空中噴出一大灘血,摔回了大廳裡。
“啊?”
“什麼人?”大廳裡一片譁然,看到躺在地上半死不活的老大,所有人拿出武器,簇擁著衝了出去。
“六扇門拜帖!”剛剛撞飛了老大的那道灰影手一拋,一枚暗器帶著第六張黑色的帖子釘在了大廳的正中央。
與此同時,院子裡的嘈雜聲戛然而止,相繼有四個人影翻過院牆,落在了灰影的背後。
看他們渾身鮮血淋漓,但顯然不是自己的,因為他們的衣服還是那麼的光鮮,一道傷口都沒有。
眼見刁爺的九個徒弟衝了過來,當先那個身材敦實,膀大腰圓,大耳朵,大鼻頭,穿著灰色僧衣的光頭猛然出手,將一個人狠狠抓起拋到了頭頂,然後膝蓋往上一頂,咔嚓一聲將這個倒黴蛋的脊椎碎成兩截。
光頭旁邊的一個滿臉刀疤的中年人不斷髮出惡鬼般的冷笑,和對面的一個徒弟同時丟出了自己的飛爪勾,兩個飛爪勾相撞,爆出一大團火花,徒弟的飛爪勾無力的摔在地上,但刀疤中年人的飛爪勾卻好像沒受到任何阻力一樣,唰的一下勾住了對方的氣管,撕開了一大片血花。
刁爺的那個徒弟痛苦的捂住喉嚨,滿地打滾,刀疤中年人嘿嘿笑了兩聲,轉起飛爪勾,又開始尋找下一個獵物。只不過他的腿走路的時候一瘸一拐的,似乎帶有殘疾。
刀疤中年人旁邊那個一身白衣,腰插兩把盒子槍的人雙手環胸,看好戲一樣的,一動不動。
他不動,他背後一紅一藍兩道影子可按耐不住了。紅衣服的那個,長著一張千嬌百媚的戲子臉,豆腐一樣白嫩的面板,就像是撲了粉一樣,一眸一笑都有說不出的風韻,如果不是喉嚨上有喉結,恐怕所有人都會認為他是個美女。藍衣服的那個人臉又瘦又長,眼神暗淡,特別是那兩個黑眼圈,看起來一幅病怏怏的模樣,好像隨時都會死掉似得。但就是這個病鬼,出手卻毫不軟弱,和那個紅衣服的娘子轉眼之間就殺掉了四個徒弟。
最後剩下的三個徒弟嚇的面容扭曲,也不管刁爺了,全都聲嘶力竭的衝向了院子外。
光頭和其他幾道人影相視一笑,就站在那裡看著好戲。
藍衣病鬼和那紅衣娘子的手,更是牽在了一起。
片刻,三具屍體相繼被丟進了院子,正是剛才逃出去的三個刁爺的徒弟。
一個身穿黑色風衣,戴著黑色墨鏡,斜劉海的男人叼著煙,站在院牆上拍了拍手:“來晚了……”
“小軍哥,你來的正是時候。”光頭點了點頭,然後目光冷冷的盯著坐在大廳太師椅上的刁爺。
大廳裡一股子尿騷味,顯然是刁爺尿了。
“你們……你們到底是誰……”刁爺心驚膽戰的舉起手指,顫抖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