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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不出去別的花招了吧。”海風把白襯衣的衣襬卷的飛起來,露出一截白皙的腰肢,後背上一寸長的刀疤也清晰可見。裴休冉不再看他,一躍而入跳到大海之中,海穆爾長嘆了一口氣也跟著跳進了海里。
陸鬱年摟著顧澤魚睡得香甜,alpha在得到了十足的安全感後竟然還在睡夢中磨牙,他被吵醒之後無奈地揉了揉顧澤魚的頭髮,把人抱的更緊後又安然睡去。
備註:甜寵劇,降低虐的成分。
他還是他
裴休冉來之前起碼腦補了十幾種陸鬱年被凌虐的場景,可憐的oga在失去神識之後變得無力反抗,被魚叉插著琵琶骨掛在半空中,鮮血滴落然後半池海水。
又或者是被剝光了衣服,受盡屈辱的捆在柱子上認海族一人一口唾沫把他淹死,oga的低垂著頭嘴角滑落的血絲,虛弱無力地連連咳嗽。
等進屋見到陸鬱年抱著老公和孩子睡得正香,甚至還從他懷中傳來了顧澤魚的磨牙聲,裴休冉掉轉頭就準備離開海族,卻被海嶼給攔下來了。
“裴醫生,海穆爾那個混蛋確實把陸鬱年給打傷了。當時人都飛起來了,吐了好幾口血,您不留下來替他治病,他肯定就活不了了!”海嶼在造謠自己侄子的這件事上駕輕就熟,他甚至還拍了幾張陸鬱年吐血的照片,遞到裴休冉的面前。
海穆爾在一旁冷冷地看著,不屑於做任何的解釋。但餘光一直盯著裴休冉的表情變化,見他對著海嶼和顏悅色,轉過來對自己就聲色內斂,不免也流露出失落的表情。
眾人在門口吵嚷,吵醒了床上的oga,他坐起身的時候看到裴休冉,面上卻絲毫不帶一點驚奇。裴休冉轉過身對兩人說道:“你們出去,派人把這裡守著,沒我的命令不許人進來。”
海穆爾下意識就想反駁,卻不想狗腿子海王連聲應道:“好的好的。”
等他們走了,裴休冉和陸鬱年坐到桌邊,oga大大咧咧地伸出一隻手,說:“來,把把脈。”
裴休冉白了他一眼,拍掉好友的手,說:“喜脈,起碼懷了七八個。”
陸鬱年哈哈大笑,說:“我就猜到那個混球會拿我當藉口把你騙來。說起來也真夠痴情的,你們倆都分了這麼幾年了,他還對你念念不忘。”
裴休冉不想再提,倒了杯水喝了之後問:“你跑到這來幹什麼,我聽海嶼說你現在的軍事天賦被移到了他的身上,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陸鬱年也接了杯水,潤了潤嘴唇後,回頭看了看睡得正香的alpha和兒子,輕描淡寫地說:“我幼時在軍事方面嶄露頭角,自小就有人誇讚我天資過人。原來這份天賦,是小魚送給我的聘禮,現在把我騙到手了就收回去了。”
裴休冉見他故作輕鬆,擔憂地問道:“不難過嗎?”
陸鬱年覺得奇怪,微微側頭認真地說道:“難過?為什麼要難過?”
裴休冉輕嘆一聲,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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