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峰位於皇宮院內的後山,山勢雖不險峻,卻是京城最高的地方,地勢以及權力。不知哪朝哪代的高人測算,說此處是風水極旺,乃龍脈之處,若將先人埋葬在此,則可永享萬世至尊。故而,臥龍峰成為平民的禁地,就算是王公大臣也只有侯爵以上者在清明和重陽時才允許上山祭奠先皇。
卓遠單人飛馳而來,負責看守山門的侍衛大驚,還沒等他們擺出招式,卓遠已經揮起銀槍,反手將他們挑到路邊放著,不是他仁慈,只是他實在沒有時間分心,如果他的判斷沒錯,那蒙諾定是將蝶伍囚在永寧殿——那個擺放歷代先皇牌位的地方。
永寧殿內
四下幽靜無聲,這裡不同於皇宮各處的燈火通明,只有隱隱几處燃著孔明燈,昏黃昏黃的燈光在月空下搖曳,透露著幾分陰森的鬼氣。這裡沒有過多的裝飾,一律白紗為簾,粗石為欄,宮殿渾然天成一般,黑色的大理石柱,每根最上頭竟都頂著一顆深海夜明珠,地板也是清一色的大理石,光鮮可見來人的樣貌。
卓遠拖著銀槍,邁著虎步走進宮殿,月光將他身後的影子拉長:“蒙諾——,你出來!我知道你在這——你倒底要如何?”他高聲喝道。四下仍然是寂靜的,耳邊只回蕩著他剛剛的暴喝聲。“蒙諾——”就在他再次開口叫時,兩個黑影在殿頂上現身,同樣是那一高一低兩道影子,只見其中一個長身一起,將身邊的一人輕輕帶落,衣袂翩翩,彷若天外人般。
“卓遠,我們又見面了!”蒙諾不徐不急的開口:“我已經等你半天了,如果你再晚來一點,恐怕只有等我和蝶伍擺喜酒的時候,才能再看見你了!”
卓遠聞言大怒,卻又因看蝶伍被他所制而投鼠忌器。他右腳一踢長槍道:“蒙諾,上次戰場上我們還沒有好好過招的,今天卓遠前來領教啦——”他右手遙指,銀槍在他手中微微抖動,遠處的蒙諾一看他那架勢就知道眼前這個男人是動了真怒,他手中的銀槍已在他的關鍵部位遊走了幾遍,讓人琢磨不透的是,他的槍法太快,誰也拿不準他會向哪出槍。
蒙諾自然也不會傻站著,他看了一眼身邊緊張的蝶伍:“女人,你很不專心哦~站在我身邊竟然還想著別的男人!……”沒等他話音落下,卓遠的第一槍已經刺來,取的是他的左腿上側,近腰處,迫使他不得不鬆開摟著蝶伍的手後退。可蒙諾也不是一般的對手,從看見卓遠眼中怒火的那一刻,他就已經自己提醒自己了,這次若不小心應付,怕真叫賠了夫人又折兵!他卻是鬆開了環在蝶伍腰上的那隻手,可另一隻手卻緊緊拉住蝶伍的手,一個輕鬆的轉身,輕輕一帶,人已經避開了長槍的威脅,還不忘記重新將手放在蝶伍的腰上。動作行雲流水,沒有一絲勉強。
“放開她!你會弄傷她的!”卓遠忍不住叫道,看到蒙諾拉著蝶伍像跳舞般的旋轉,他是又擔心又著急。手勁微吐,銀槍緊隨之起舞,不斷的攻向蒙諾的下盤,逼得他放開蝶伍,只可惜因為蝶伍的關係,卓遠這招使得畏畏縮縮,沒有發揮應有的效果。倒是蒙諾的馬鞭屢屢得手,卓遠身上沒有穿戰甲,那帶有倒刺的馬鞭早已血跡斑斑,看得蝶伍於心不忍:“遠,你不要管我啦,這廝要打皇上的主意,保護皇上要緊!”
“閉嘴!”蒙諾惡狠狠的說,他沒有一點勝利的喜悅,都是這個聒噪的女人,氣死他了,也不想想他是為了誰……還沒等想完,卓遠的攻勢又來了,他臂力驚人,自己握著馬鞭的手在和他對決十招後竟已開始顫抖,該死!他一把格住卓遠的長槍,只差三寸,乖乖,離他的右胸只有三寸的距離,若是自己反應再慢一點,豈不是要死在這都是皇帝的地方,呵呵~可惜他還不是皇帝,所以不能在這死得不明不白!蒙諾乾笑兩聲,忽然覺得胸口一痛,原來,卓遠趁他格住銀槍的瞬間,一手抓住滿是倒刺的馬鞭,一手翻掌擊向蒙諾,蒙諾不妨,硬生生的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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