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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女人的手一握,慢慢地放開,惹來本市兩大巨頭會心的一笑。
男人們相談甚歡,女人也是有各自的話題,有孩子的談孩子,沒有孩子的談生活,談各自的生活,當然沒一個把自己家裡的底子給揭出來,就算是心不合,貌還是合的,一舉一動總是與自己的男人有關。
只是,誰沒料到所謂的省裡來人,竟然是於定國,誰都知道他就是下來一次,總會往上走的,哪裡知道這事兒早已經是安排好了,下來也不過是虛晃一槍,人家已經是響噹噹的省紀檢委頭一把交椅。
男人們也是走過去,那是相迎的姿態。
女人們自是跟著男人走,尤其是灰妹,她也跟著走上去,看著走過來的於定國同志,有些個詫異,至少她還沒有聽說過,還有跟在於定國身後的可不就是厲聲,看來是傷好了,走的樣子沒有一點兒不一樣。
她回頭看陳法,見他沒有一點兒驚訝的表情,不知道他真是不驚訝,還是表面上不驚訝,總之是她看著陳法衝著自己笑笑,心裡頭便開始放鬆下來,“爸,你都不跟我說一聲,這不是嚇我一跳的嗎?”
誰都知道於老爺子認的孫女那是寄在小兒子於定國名下的,這一聲“爸”誰也不會懷疑其中的深意,還以為張鴦鴦為人極聰明,把於家的兩代人都給籠住了,殊不知,她本來就是於家人,談不上什麼籠絡。
於定國到是笑笑,滿臉的笑意,任誰都看得出來是縱容,“真是個小丫頭,要是能叫你知道,那還算是事兒嗎?”
這話一出,幾個人都笑了,連帶著灰妹都有幾分不好意思,手挽著陳法的胳膊,沒有放手的意思,一手端著杯子,半分滿的酒,到現在僅僅是用嘴唇沾了沾,沒有喝到嘴裡去。
男人們談的事很無聊,灰妹是沒有興趣,聽著聽著耳朵都要長繭,趕緊地找個藉口,自己退開去,手裡端著酒,嫌杯子礙事,一口子喝盡了,把杯子一放,自己就找到位置坐下來。
一張桌子,大抵是安排著十個人落坐,都是位置排好,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位置,都放著名牌,不會出現坐錯位置的窘事。
她的位子自然是與伍衛國一起的,女眷分成另一桌,不然的話,男人那一桌,根本擠不下人,總歸是頭面人物都得安排在一起。
“你過得好好的,叫徐技做了罪人?”
她的臉無論是喝多少酒都是會紅的那種,剛才就喝了半杯,現在已經是老紅的臉,雙頰還發熱,腦袋裡有點沉沉的,正發悶著,被一句不太客氣的話給打斷自己的心情,回頭一看,正是厲聲,他手裡端著豔色的紅酒,斜眼睨著她,那裡頭帶著幾分叫人看不懂的幽深。派派後花園燕燕。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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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算素二更咩?算是的話,給俺撒花吧,來來,表害羞,都給撒花吧,牆裂地期待花花 話可真是刺著灰妹了,要說她對徐技沒有抱歉,那她就是個冷心冷血的,可她真不是,心裡頭到是惦記著徐技,想去看看他,也沒有真堅定下來,只得是當成沒有發生過。
真是架不住別人這麼一說,她心裡頭跟冒火似的,瞪著厲聲,想說些什麼,嘴唇微顫,真是說不出什麼來,也不會亂說,今天是什麼日子,不是普通的日子,她要是出什麼亂子,豈不是要給陳法臉上抹黑?
她還是清醒的,所以,她還是笑著回道,“厲聲,你真愛開玩笑——”她這叫做提醒,叫他彆嘴上沒有拉鍊的,就把話亂說。
他丟得起這人,她可丟不起,雖說她可以說自己與徐技是清清白白,真是一點事兒也沒有發過,也架不住別人往她身上潑,更何況還真的有,徐技要不是為了她,能叫董利民給拉下水,總不能她自己能摘出來,看著徐技倒下吧。
她心裡頭一緊,挺不是滋味的,要說徐技憑什麼在她的眼裡高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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