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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不過你,也沒有你那麼好的口才,可以把黑的說成白的。”王勁嚴臉色倏沉,語氣冰冷,緊抿的雙唇可以看出正在剋制心頭怒火,他冷冷地盯著段無邪:“我不管你們之間究竟有沒有苟且之事,但是,我絕不會忍受你們對我的欺騙。”
段無邪火氣也來了,怒拍著茶几,喝道:“什麼叫苟且之事?姓王的,你別含血噴人。我和愛愛是正大光明的談戀愛,又不是偷人。你思想未免太落後了。”
王勁嚴漲紅了臉,他最討厭的就是別人說他思想落伍,他沉聲道:“我沒說愛愛不能有戀愛經歷,而是你們為何不事先告訴我?害我像個白痴一樣被你麼耍弄。”
“你憑什麼要我把她以前的事都告訴你?你在要求她的同時,為何不先要求你自己?王勁嚴,你這要求也太過分了。”段無邪也是火氣旺盛,他沒料到這王勁嚴看上去正直老實,卻不料思想卻那麼保守,真的讓人太失望了。
“我過分嗎?你為什麼不說說你管的太多了?你不是和愛愛分手了嗎?你現在處處為她說話,我真難相信你們究竟是真的分手了。”
段無邪一向認為自己脾氣還不錯,控制怒火的本領還是滿高強的,卻沒料到居然會被這王勁嚴三五句話就給破功了,說也說不過他,完全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他也懶得向他講道理了,擼起袖子打算收拾他一頓。
段無邪身為龍門裡的領袖之一,肯定也是有功夫的,雖然有點爛,比不上龍雯喬一鳴等人,但對付三五個普通人還是綽綽有餘。
他跳起身,越過茶几,扯著王勁嚴的衣領就把他揪了起來,咬牙切齒地道:“你他媽的真把我惹急了。”正當他對著他的臉揮拳時,王巧瑜眼明手快地拉住他,喝道:“無邪,你怎麼可以動粗?太不像話了。難道你父母就是這樣教育你的嗎?”
王巧瑜的話剛好又觸到了段無邪的神經了,他一把揮開她,冷笑一聲,“我父母從小就教育我,近墨者黑。你處處追求完美本沒錯,但你不該把自己的思想強行灌輸給別人。好好的一個有為青年居然被你教育成六十世紀的老古董。”他放開王勁嚴,衝他輕蔑一笑,“你這樣的人,我還懶得理你。”其實想通後,他還巴不得他這樣呢,他越是這樣,那表明他與愛愛根本就不適合,而愛愛在看清他的為人後也會遠離他,到時候,他就可以趁虛而入了,想到他和愛愛美好的未來,火氣便消散了。
段無邪的氣來得快去的也快,倒是王氏姑侄倆都起得不輕,尤其是王巧瑜,她最注重的就是禮儀和教養,最不能忍受的就是晚輩對長輩無禮,顫抖地指著段無邪,“你居然指責其長輩來了,太沒教養了,我真替你父母感到悲哀。”
段無邪冷冷地道:“請別總是拿我父母說事,舅媽。”他很想說的是,總是說別人沒教養的人那才是真正的沒涵養的人。
王巧瑜在段無邪的冰冷注視下也覺得自己過分了,但又不願改口,只是臉色難看地說:“無邪,你和勁嚴再怎麼說算起來,總也是親戚,你不為表哥說話,幹嘛總為外人說話呢,這太說不過去了。”
“那你要我怎樣?舅媽?”段無邪譏笑,“我和愛愛只是分手了而已,並未交惡。我無法昧著良心為了親戚就大說她的不是。”見這對姑侄倆仍是不以為然的神情,他也不想再多說,“算了,話不投機,我走了。”
王巧瑜也沒再留他,還巴不得自己走人,今天的相處,真的太不愉快了。
而段無邪在走了幾步後,便接到一個電話,是冬兒打來的,“什麼,愛愛喝醉了?還被一個男人帶走了?”
冬兒自己也說不清楚,她只是打愛愛的電話過去卻是一個陌生男人接的電話,對方只說了愛愛在酒吧喝酒醉倒在街頭被他帶回去,然後就沒了下文了,她生怕這男人會對愛愛不軌,心急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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