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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爽利了,沒說的,趕緊學了!
一聽老夫子肯教,弘晴心花怒放之下,笑得眼睛都眯縫了起來,卻是沒注意到老夫子眼神裡一閃而過的戲謔之光芒。
“老朽觀小王爺眉間陰霾重重,莫非今日朝議有甚礙難處麼?”
老夫子並未多言武學之事,而是直接轉入了正題。
“回夫子的話,朝議倒是順利,皇瑪法已是恩准了學生接著將商號辦將下去,只是另有些事頗覺棘手,事情是這樣的……”
這些日子以來,弘晴除了跟老夫子習文之外,並不曾與其議過時局之事,哪怕是此番遭遇彈劾,也只是獨自尋思對策,除了自忖有把握能度過此厄之外,對老夫子的信任度不足也是一個方面,畢竟雙方接觸時日尚短,而弘晴自身又有著諸多不足為外人道哉的隱秘,故此,哪怕明知老夫子學問、能耐都是一時之選,可弘晴潛意識裡便不怎麼情願與老夫子密議時局,然則這會兒一來是剛被老夫子的神技所震撼,心情正振奮著,二來麼,也是因自個兒對時局有些把握不住之故,倒是少了些顧忌之心,一張口,便已將今日所遇諸般事宜以及心中的疑慮盡皆詳述了出來。
“小王爺以為聖上為何會準了你的商號?”
聽完了弘晴的陳述之後,陳老夫子並沒有出言為弘晴解惑,而是問出了個令弘晴有些愕然的問題來。
為何?瞧這問題問的,不就是咱雄辯滔滔之結果麼?難不成還有啥旁的原因來著?
一聽老夫子如此問法,弘晴登時就懵住了,皺著眉頭想了好一陣子,也愣是沒能想明白老夫子此問的用意何在,沒奈何,只好虛心求教道:“學生實是不明,請夫子指點迷津。”
“小王爺莫非真以為是你雄辯無儔之結果麼?那也未免太過簡單了些,聖上之心豈會膚淺若此,小王爺就沒想過旗務一事麼?”
陳老夫子倒是沒賣關子,一連串的反問中,已是將問題的核心指點了出來。
旗務?嘿,竟然忘了這茬,原來如此!
弘晴既有志騰飛,自是不會忘了盡力去了解這個時代的一切,陳老夫子這麼一提,弘晴立馬便已明白了過來,只是心下了然之餘,又不禁為之一驚,概因旗務一事可不是那麼好耍的,內裡牽扯實在是太過巨大了些。
旗務,專指的是八旗之事務,自打大清入關以來,原本戰鬥力極強的八旗軍已是急速地腐朽了去,內裡問題多多,情況已是不堪得很,具體來說麼,那便是旗人生齒日繁,而官兵數額都有定限,新增旗丁已無法按原來的規定計口授田,八旗內部的貧富分化也日趨激烈,旗人又不善經營,因而生計艱難;另一方面,由於旗人長期脫離生產,出征作戰也日益減少,原有的淳樸勇武風氣逐漸喪失,而生活上追求奢華、安於遊惰的風氣卻蔓延開來,已然威脅到了大清生存的根基,康熙老爺子幾番設法整頓,可惜效果卻是寥寥,如今已成了朝廷不堪之重負與毒瘤。
“夫子可是以為此事皇瑪****交給父王去辦麼?”
旗務這麼個老大難問題,弘晴可不敢輕言能掃平,實際上,他連碰都不想去碰,至少在他握有大權之前,他是不想跟此事有甚牽連的,此無它,整頓旗務可是得罪人的勾當,就算辦成了,功勞不大,仇怨卻平白增添無數,這等事兒可沒誰樂意沾手的,此際聽得老夫子暗示自家商號的承辦與整頓八旗有關係,弘晴的心裡頭可就不免有些忐忑了起來。
“這是道考題,非止三爺,其他幾位爺怕也得過此一關,至於小王爺你麼,就是那根樹起來的標杆。”
老夫子斜了弘晴一眼,慢條斯理地給出了答案。
標杆?我勒個去的,敢情老爺子讓咱辦這商號是在立榜樣啊,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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