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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淡忘“理想主義”這個名詞。五十年代終將凝成一段不再具有感性意義的歷史。但既便如此,它的意義仍不會消失,理想主義不會消失。相反,它們還會因為永不再現,不再輪迴,而具有了永恆的意義和價值,並恆久的閃爍在歷史和精神的星空。
同一種表情
翻看過去的一些老照片和圖片,發現同一時代人的面貌表情都呈現出驚人的一致,而不同時代的人面貌表情都有所不同,這讓我想到時代氛圍做為一種精神籠罩,會在每個人的身上留下相同相似的跡痕,也更讓我想到人是一種社會動物,他受社會的影響,並在面貌表情上表現出來,成為社會、時代的反映物。但是我在歷代哲人巨匠的照片和畫像上,卻看不到這種情形。他們的面貌表情無論是否處於同一時代,都具有一些相同的特徵,就是相隔幾百年的兩個人,也能看出一些相同的特點。這大抵是因為真正的智者都是超越他那個時代的,他不會追逐那些易逝的時髦和時尚,不會希圖成為流行人物,有時可能還會逆時代而行。他洞穿了時代的重重霧障,而直接面對永恆。世俗的人們隨著社會和時代的遞進而不斷“變臉”,哲人巨匠們在不斷伸延的時間中凝固了同一種表情。
和星星賽跑的孩子
美麗星空
如果不具備點天文知識,我們仰望星空時,何曾想到,我們所看到的是過去時的星空。我們仰望,其實是在回首過去。只有足夠遙遠的距離,才能造成這樣時間上的錯位,使我們得以看到過去遙遠的圖景。透過先進的天文望遠鏡,我們甚至可以看到一百億年前的星光。宇宙太遼闊了,從最近的星辰到最遠的星辰,我們依次看到的是伸向過去的時間,但它們又同時畢現在我們的眼前。
對於一個普通人,所有的星光都是現在的星光,沒有誰會去分辯它的年輕或古老,我們只是靜靜的欣賞它的美麗就夠了。雖然實際上它們並不美麗。但我們仍然覺得這漫天的星光很美,對於一個活著並且會感受的生命來說,這就夠了,何必細究那本來的真實。
遊離
冬日的一天,一群孩子在玩耍過後,倚靠在道旁的柴垛上閒聊。天並不是很晴,幾大塊長形的青色的雲在天空橫抹,太陽斜掛西天,陽光蒼涼,很稀薄。遠山青青,純淨如墨玉。沒有風,天地被凝住了的樣子,很蕭殺。閒聊的孩子中的一個覺得這個冬日的午後很異樣,內心起了一些變化,但那種感覺他又說不出。孩子們還在興高采烈, 或一本正經地說著一些有趣或無趣的事。這個孩子也時常加入著,但一種很情緒的感受讓他遊離了這個小小的群體。
和星星賽跑的孩子
我同五歲的兒子在暮色中散步,兒子忽然有了一個發現:爸,星星跟我走。我說:你停下,它就不跟你了。兒子停下來,看天上。高興地說:它不走了。我們又繼續往前,兒子覺得他的問題已經得到解決,便不再叫嚷。但他很快就發現問題遠沒有解決。星星還在跟著他,他站下,星星也跟著不動,他一走,星星也動起來。他奮力奔跑,想要逃脫星星的追逐。暮色中,一個孩子在和星星賽跑,兒子在前面大哭起來:爸,星星學我。他終於認識到了一個他不願意承認的事實。他用哭聲來表達他的委屈和不平,一個戰敗的小戰士。我向他的哭聲致敬,因為我早已失落了這種哭聲。
一個人
星空下站著一個人,望著星空,覺得星空下只有一個人,站著,在此時此刻。站在星空下的人離塵世遠了,離永恆近了,只有一個感受著的意識在天地之間。
一個人站在星空下,他就真的只有一個人了,古往今來的一個人。
星空下
有人很有詩意的把仰望星空說成是尋找回家的路,說我們所看到的星空其實是三十萬年前的星空,當我們看到一顆星時,它早已不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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