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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輕嘆一口氣,他淡淡的道:“我是你相公……”
宋瑩對於他說的稱呼顯得一臉迷茫,不恥下問“相公是什麼動物?還是公的,是不是跟我家小雪一樣是一隻漂亮的靈猴”
這一刻他氣的想吐血,虧她想得到,問的出來,竟然將他這個高貴與美貌集於一身的皇家王爺,與一隻糟糕的猴子歸為一類,她到底是真傻還是假傻,他有一種被她暗地裡罵了的錯覺。
齊雲飛收回目光,上下打量著她。含笑帶真的清澈眸子,人畜無害的純真笑容,幾乎到不染纖塵……
“小姐”香草拿著紅蓋頭,氣喘吁吁的從後面追了上來,打斷了齊雲飛的探視。
“要蓋上才吉利”
緊接著風韻猶存的半老喜娘也緊跟在後的應襯著。
兩人的聲音,將齊雲飛的將視線從宋瑩的身上收了回來,繼而回頭望向二人。
看見香草快步上前為宋瑩蓋上蓋頭後,他冷冷地對著二人交代,“將她快點帶去紅櫻閣”說完,便頭也不會地向大廳走去,跟傻子在一起時間長了,他怕自己會跟著變傻,只是今晚的洞房要怎麼過呢?這個問題讓他有些糾結。
想著這些事,他一進大廳還不等別人灌他酒,他就自己主動四處敬酒,似乎想以醉酒來逃過洞房。
他就那麼一桌一桌的敬著,也不知喝了多少杯,反正是頭昏腦脹,四肢發軟才離開。
當他被老管家攙扶著走入洞房時,已是夜半三更了——
“王爺,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爺怎麼能喝這麼多酒?待會還要……”
洞房
“你可以下去了”齊雲飛心煩地打斷老管家語重心長的話語,搖晃著身子向洞房邁去。
“支呀”一聲,門被人從外向裡推開,身形修長,著一身大紅喜袍的齊雲飛跌跌撞撞地衝了進來。
紅豔的龍鳳蠟燭雙淚纏繞,已是燃盡大半,橘色的柔光在室內歡快的跳躍,為這靜謐的空間暗添幾分溫馨與活潑,紫檀精雕鏤空細花在跳躍的火光下開的格外妖嬈顯目。
雅緻華麗的象牙床邊兩個女人早就東倒西歪,丫鬟香草斜靠在床沿,眼眸微合,手裡緊緊拽著新娘子的紅蓋頭,那傻新娘卻毫不懂禮數,很不雅觀地睡成了個誇張的大字型,將床榻完全霸佔,那容的下別人,鞋襪未脫,連發鬢都未散開。
這就是齊雲飛進來看到的一副不合適宜的景象,他有些堂目結舌,蹙起了月眉,醉意便跟著去了一半。
“你可以下去了。”看了半晌,他抬手輕拍了丫鬟兩下。
“嗯?”輕吟了聲,睡的迷糊的香草揉著眼睛醒來,等看清站在眼前的人後,立馬慌了手腳,“王……爺……小姐……快起來,王爺來了。”驚諤地愣了那麼一會,很快她就努力使自己的腦袋飛快地轉了個彎,側身,快速地搖晃睡的很沉的宋瑩,後者擰眉抗議地哼了聲,翻個身向床裡側挪去,繼續大睡。
“行了,你下去吧!”
就在香草看著熟睡中的宋瑩尷尬無比的時候,齊雲飛並不是很在意地吩咐她走,其實這樣也好,各睡各的,總比醒著相對時的尷尬好,還有,這個傻子雖然傻名揚天下,而且可以氣死人不償命,可是被氣的人卻無法真的生她氣。
傻子嗎,做錯事,說錯話,都是值得原諒的,沒什麼大不了,誰會跟一個傻子去計較呢?除非你也傻了。
睡著了最好,他落得輕鬆,求之不得。
“可是……”香草舉起手裡的紅蓋頭,望望面色微燻,透著誘人紅暈的齊雲飛,俊美的他叫青澀的她害羞地不敢與他對視,目光閃躲著瞟向床上的呼呼大睡的宋瑩,“還沒掀蓋頭,這……這不合規矩”她牢記著喜娘臨走前說的話,叫她一定要給她們家小姐搭上蓋頭,等王爺用秤桿來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