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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遠調到最大。他們朝她說話的時候要喊著說。阿婆笑眯眯的,也不看他們,盯著牆上十二月的美女月份牌看。
梁誠出門的時候,和甘一說:“你知不知道阿婆年輕的時候做什麼的?”
甘一問:“做什麼?”
梁誠說:“做卡車司機的。後來的老公是挖掘機司機,生的仔是巴士司機。厲害吧。”
甘一點點頭說:“好厲害啊。”
他們晚點,一起去超市買點日常用品。自從甘一住進來,梁誠那間屋企開始填得越來越滿。甘一最近還買了一個麵包機,只做過一次,做完覺得還不如到樓下買,然後就不用了。甘一拿了兩袋捲紙,又鑽進調料區。梁誠跟在他後面推購物車。甘一問說:“明天吃咖哩飯好不好,我買一盒咖哩塊,待會到樓下生鮮區,買點胡蘿蔔和土豆。”梁誠點頭。他們逛了一會,塞了快一車東西。走去結賬的時候,甘一忽然回頭和梁誠說:“誠哥,和你這樣逛超市特別幸福,等一會還要一起回家,太幸福了。”
梁誠打了他一下說:“看路,不要回頭講話。”
他們結完賬出門,甘一抱著紙袋,從紙袋裡摸出一根珍寶珠塞進嘴裡。他們慢吞吞沿街走,梁誠說:“最近有個案子發生在邦仔地頭上,你叫他替我們排檢視看。沿街很多散戶,警署這邊大資料攏不到的,他們那邊最清楚。”
甘一翻了翻眼皮說:“阿sir,週末約會的時候能不能不要談工作,真掃興。”
梁誠也不再說了。他們路過商廈,最近聖誕氛圍越來越濃。商廈門口已經搭起大聖誕樹,聖誕歌開始輪播。葉維廉家裡是做酒樓起家的,現在手底下有幾個酒店品牌。他訂了一個酒店的廳做聖誕派對用。梁誠其實不大想去,他不習慣和報章上那些高階名流站在一起。
平安夜前夜他和王義禮說:“他開瓶香檳抵你一個月工薪,你們這樣怎麼拍拖啊?”
王義禮說:“我會和他說,香檳你喝,我還是喝德國生啤啊。”
梁誠笑起來,又問他:“那一般這種節日互送禮物,你送他什麼?”
王義禮翻了翻眼皮,說:“好像是沒送過他什麼。七夕那時候,剛在一起沒多久,吃晚餐前他還沒到,用餐巾疊了一隻千紙鶴給他,算不算?”
梁誠無語了。
王義禮遞了只煙給他,兩個人坐在警署後邊的花園長椅上。最近他們手頭有一件懸案,王義禮問梁誠:“你還有什麼思路?”
梁誠說:“我出去一趟。”
梁誠開車到98咖啡館附近,他停好車。進咖啡館朝在櫃檯調咖啡的邦仔揚了揚頭。邦仔做了一杯澳白,端過來給他,笑說:“誠哥今天這麼好興致來看我啊?”
梁誠笑笑,邦仔坐下。梁誠說:“最近你地頭上出了事,應該知道吧。森茂大廈樓十六層的住戶滅門案,我們懷疑是尋仇。”
邦仔說:“誠哥覺得哪裡有問題?”
“那一帶的流動人口很多。從受害者的聯絡人裡查不出什麼,不排除死前他們才接觸到過什麼人。叫你屬下留意那附近的人,有線索馬上通知我。”
邦仔笑了一聲,說:“是,大佬。”邦仔看了看外面天色,又補了一句:“誠哥要不要留下來吃個晚餐再走?”>br />
梁誠搖頭,站起身說:“沒跟甘一說不回去吃飯,他應該已經做了。”
邦仔意味不明地哦了一聲,忽然湊到梁誠耳邊問:“你們兩個發展到哪一步了?牽手,打kiss還是上床?”
梁誠推了他一下,說:“去辦事,不要三八。”
平安夜那天晚上,甘一去警署門口接梁誠下班。梁誠和警署附近巡街的幾個小弟在樓下吸菸區談天,身上的警服外套半拖半掛在身上。甘一走過去拍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