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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悚然:“塞琉古斯……”
“你說要我等你……可我等得到嗎?我等了三十七年,可最後等到了什麼呢?我等到了……我的孢弟們。”失笑出聲來,塞琉古斯握住抵在胸口的矛尖,蹼爪摩挲著矛身,突然把他拽近,俯視著那雙凌厲大睜的淺眸,從矛柄緩緩撫上他的長辮,沿路撫至後頸,掐緊了,他低聲耳語,“多蠢啊,我竟然會相信你。”
相信你如我愛你一般愛我。
“我……”刻託仰視著他,心痛到無法呼吸,被他一把鎖緊了身軀,聽見他低沉下令,“把這裡所有的幼仔都抓起來,一條也不許漏掉。”
說完,他便閃電般地抓著他向深谷外游去,一眨眼的時間,刻託以被他帶出了亞特蘭蒂斯的出口,飛入了龍骨載具內。被扔進載具的腹倉內,門扇在身後合攏,刻託怒吼一聲:“塞琉古斯你——”
脖頸被灼熱的蹼爪掐住,整個身軀被猛地按在背後的雕像上,一片陰影覆落下來,嘴唇被狠狠封住!
“唔!”
唇瓣被犬齒刺穿咬住,齒關被燙得驚心的舌強行頂開,像淬著火焰的刃捅入口腔,混合著鮮血翻攪。刻託大睜著雙眼,與近處的綠眸對視著,這雙眼眸裡洶湧的情緒像海嘯捲起的巨浪,一剎那向他傾塌而來,重重的砸擊在他的心臟上,幾乎令他無法負荷,以至於與他唇齒交纏時有種要被溺斃的感受。大腦一陣空白後,刻託本能地掙扎起來,卻被蹼爪牢牢攥住了雙腕扣在頭頂,十指嵌扣。他渴望的擁抱變成了熾熱的糾纏與壓制,而一個吻顯然無法令塞琉古斯滿足,他鬆開他的唇齒,粗重喘息地盯著他,眼神危險起來。
“塞琉古斯……”被咬破染血的嘴唇顫抖著,刻託盯著他,“你冷靜一點,你是不是真的瘋了!”
塞琉古斯沒有回應他,只是低下頭,從刻託的腮邊沿路順著他修長的脖頸吻了下去。
“停下……嗯!”
喉結被後裔緊緊咬住,令刻託聲音都難以發出,優美的銀紫魚尾被灼燒的金色魚尾緊緊絞纏著摩擦起來,敏感的魚鱗互相刮蹭著,激起一陣陣酥麻的電流。塞琉古斯狂熱而放肆的撫摸著他的脊背與細腰,將他身上那些象徵著王者身份的披帛與飾物撕扯下來,頭冠砸落下來,髮辮也散亂開來,銀絲如瀑布流瀉。
一根又硬又燙的東西抵在了他們緊貼的鱗膜之間。刻託一個激靈,尾鰭蜷縮起來,想叫卻發不出聲音,緊閉的窄縫被後裔充血巨大的兇器頂著,一點一點的往裡闖,他因為極度的羞恥與驚駭而睜大了眼。
儘管沒有到發情期,雌腔不會開啟,但外部的鱗膜被侵入的感受與意義仍然與遭受強暴無異,他奮力甩動著尾鰭,但無濟於事。他給予了絕大部分生命核心的後裔的力量全然壓制著他,令他根本無法掙脫,被塞琉古斯緩慢而用力插進來。
“嗯——”骨髓深處的恐懼蔓延出來,刻託搖著頭全身發抖,因為生而為創世人魚,他半生都在努力掙脫自己的命運,最終還是沒有逃過被侵犯的劫難。
而侵犯他的,卻竟然是他的後裔。
塞琉古斯咬緊他的喉結,壓抑太多年的渴望令他脈賁張,無數次的發情期都是他獨自靠著這尊親手雕琢的雕像苦熬過去,而現在本尊就在他的眼前,他一刻也忍不了了。用只進了一小截的性器感受著刻託的鱗膜內部——這就是他的生命之源。儘管還沒有完全進去,他也在這剎那感到自己殘缺的生命完整起來,像流浪在外的棄子終於迴歸了家園,他的孢父的體內溫柔軟熱,全然被他佔據著,全然包裹著他,他完完全全屬於他一個。他從身到心都舒爽極了,魚尾緊緊絞纏著刻託蜷縮起來的魚尾,他急迫地向前挺動腰身,想要侵佔得更深,更多。
可刻託沒有發情的身軀是那樣緊緻,他接連挺撞了很多下,都沒能將自己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