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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琉古斯皺起眉毛,似乎也極度不適,一把掐住他的後頸,將他按在了柔軟的巢壁上,低沉道:“沒有。別再扯開話題,繼續說墨洛耳。”
如果真是這樣……或許,只有hades能夠幫上忙。注意到他額角爆起的青筋,刻託一陣心疼,放棄了繼續試探他的念頭,低聲道:“墨洛耳和暗潮族勾結,想要刺殺陛下,造成星國內亂趁虛而入,這場刺殺行動與塞壬族無關,陛下不要中他的離間計。”
“證據呢?我憑什麼相信你?”塞琉古斯的目光逗留在他眼尾的那顆小痣上,“憑你這張臉嗎?”
“我願意接受精神水母的測驗。”刻託深吸一口氣,“我的記憶就是證據。”
現在冥河水母不在……如果他能反控精神水母的話,或許就能解決現在自己和塞琉古斯的困境。
儘管他對自己目前的精神能量沒什麼信心。但,無論如何,他願意為了塞琉古斯冒險一試。
“這可是你說的。”塞琉古斯召開一個侍從,“去把zero叫來這裡。”
儘管做了心理準備,但在看見那佈滿著血紅眼睛的慘白傘帽漂近母巢時,刻託心臟仍然緊縮起來。這就是折磨了塞琉古斯整整十五年的可怕存在……
在那白色觸鬚朝自己的耳際伸來時,他咬緊牙關,閉上了眼。
就讓我體會一下你當年的痛苦吧……塞琉古斯,如果這是能留在現在的你身邊,獲得你的信任的途徑,甚至或許能夠令你回憶起我的辦法……這痛苦我將細細咀嚼,心甘情願,甘之若飴。
帶著毒刺的觸鬚拂上耳際,他縮緊身軀,捂住了腹部,在巨大傘帽的陰影下縮成了一團。耳洞襲來尖銳的刺痛,他渾身一顫,脖子向後仰去。
“陛下,請問吧。”精神水母發出聲音。
塞琉古斯盯著傘帽下的嬌弱少年的臉,因為痛楚,他眼尾的那顆小痣都變得殷紅,嘴唇卻緊抿著,神情決絕,彷彿對於接受這種殘酷刑訊沒有絲毫畏懼。他承受過被精神水母懲罰的滋味,就在狩獵祭典上勝出之後,伊西斯懷疑他想要藉機殘殺同巢兄弟,將他囚禁起來折磨了很長時間……
頭顱突然劇烈疼痛起來,思維有些混亂,受到他的精神能量的影響,精神水母都渾身顫抖起來,一千隻眼睛瘋狂眨動,白色觸鬚胡亂扭動著纏住下方的少年。
傘帽下傳出細弱顫抖的痛苦呻吟,塞琉古斯心頭一緊。
刻託的齒關滲血,閉上眼,在強烈壓迫著神經的無形精神網中尋找自己可以鑽入的縫隙,卻感到頭痛欲裂到難以承受。可下一刻,疼痛突然消失了。
耳眼裡的觸鬚被抽了出去。
不繼續了嗎?他還沒有找到精神水母的精神網破綻……他茫然地睜開眼,尾鰭也被一隻蹼爪攥住,從顫抖的白色傘帽下猛拖了出去,扔回了旁邊的母巢內。
塞琉古斯揉著額心,盯著那渾然不知自己死裡逃生的小奴隸嘶啞道,“我相信你。”
有敢承受精神水母的刑訊的決心,已經足夠證明,這個嬌弱的小奴隸說的是真話。畢竟如果敢說假話,精神水母會令他生不如死,沒有誰敢這麼做。
刻託怔怔望著他。
多年前在他深陷黑暗,彷徨無助時,他年少的後裔說著“我相信”,然後堅定靠近的模樣與眼前完全重疊。哪怕塞琉古斯什麼都不記得了,哪怕如今他歷經滄桑,千瘡百孔,早已不再是當年那個幼稚的少年。
他還是相信他,保護他,彷彿是寫在基因裡的本能。
見這奴隸少年失神的模樣,塞琉古斯托起他的下巴端詳,剛才他只要遲疑一刻,他就會暴斃而亡,難道是zero失控釋放的精神能量太強,把這小奴隸弄傻了?他對他還有價值……心裡一緊,他喝道:“圖坦卡蒙?你怎麼了?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