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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差。
他從未在武林大會上上過擂臺賽,主要的原因還是在這裡,要儲存自己的實力,不讓別人發現。
月在星是個刁鑽的少年,他的驕傲,和他的武功也是分不開的。嚴格來說,月在星的武功是好的。可是他的好喝於書賢比起來,那就是小巫見大巫了,何況還有一個戒色拖後腿
“這邊,他的劍刺這邊了……後退,你快後退……左邊,躲左邊……”戒色拉著他的手,說個不停,就算月在星真心想和於書賢打,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
月在星真的很想一腳把戒色踹開,可是戒色拉的太緊,根本沒有給他跑的機會。所以,兩人現在是在房間裡狼狽的躲閃。
“大師,於書賢的武功高強,我們這樣看著不是辦法。”東山派掌門覺得,應該衝進去救人。
“可是裡面房間大小有限,我們如果衝進去,不但幫不上忙,反而更加刺激了於書賢怎麼辦?”西山派掌門有些顧忌。
“你們不用擔心。”無極道長微笑的摸著白鬍子,“大師,陛下果真是您一手教出來的徒弟啊。”
無極道長的話很含蓄,眾人聽得稀裡糊塗時,有人跑了過來,還端著一杯子水,他張開喉嚨大喊:“陛下,奴才給您準備好了茶,您快出來喝上幾口。不然您累著了,身體會吃不消的。”
這?
一干人等,華麗麗的暈倒了。哪有這樣的奴才。
不一會兒,裡面傳出了戒色的聲音:“你個死奴才,還不快進來救駕。喝茶?我不想喝茶,我想喝冬瓜湯。”
“冬瓜湯?”
“我最近覺得自己有些胖了,想喝冬瓜湯減肥。”戒色好心的回答。
砰砰……裡面的東西全部都打碎了,這個時候,門開了,戒色和月在星逃出了房間,兩人的衣衫雖然有些凌亂,不過好在身上沒有傷口。
在兩人衝出來的時候,有人的身影閃過他們,擋在了於書賢的面前,是皇甫風的四個影衛。月在星衝出來的時候委屈的跑進月在月的懷裡:“師兄太可怕了,這個人太可怕了。”他說的是戒色,只是在旁人聽來,以為是於書賢
戒色本來也想模仿月在星,跑進皇甫風的懷裡,可是他眼珠子溜啊溜,沒瞧見皇甫風的身影。奇怪,三哥去哪裡了?在自己生命受到危險的時候,三哥竟然不顧他離去了?這,這不是說,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嗎?
戒色生氣了,心口堵堵的,很難受。
“陛下……陛下……”有人拉了拉他的衣服。
戒色回頭,看著崔浪,眼裡一潭死水。“你幹嘛?”
“你看身後。”崔浪指了指那些看著他的武林人士。
戒色回頭,眨了眨眼睛,突然想起現在的情況,他有些憨厚的笑了笑,上前幾步:“師……大師。”本來想叫師傅的,可是一池說過,從他出了少林寺開始,師徒情分就到此為止。一則是為了保少林寺,二則是為了戒色的名譽。
“陛下。”一池彎腰,正要行李的時候,被戒色扶住了,“出門在外,我是香客,大師是少林寺住持,就這麼簡單。”
而今又是非常時期,一池就聽戒色的話了。不過,他心裡很感動,這個他親手帶大的徒弟,終於也懂事了,不再是那個只會傻兮兮笑的孩子了。
當今陛下,竟然是這個孩子,各位武林人士很意外,不只是意外,他們與朝廷從未有糾葛,在朝廷那些文人的眼裡,他們是粗人,所以從未想過會見到皇帝,而現在,皇帝就在他們的面前。跪是不跪?他們已無法思考,都只能愣看著戒色。
戒色朝他們微微一笑,而後對著裡面的人道:“影一,活捉他。”此人正是和吉瑞國有關聯的重要證據,一定要活捉。
這關係到兩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