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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口答道:“來此之前本少便知不是她動的手腳,只不過她是唯一的線索。”
鳳傾泠那次昏迷全無甦醒徵兆,若非被他與慕奈蘭強行喚醒,恐會一睡不起,慕奈蘭自然要找到病根所在,繼而連根拔起,扶挽音聽罷也有些迷惘,“習島主與她相處十多年,過往可曾發生過類似狀況?”
“同樣的話她反問過本少,這個女人狡猾的很,病根雖然不在她身上,但她應該知道些什麼,只不過時機尚未成熟,暫時無法逼供。”回想起習寒弋當時的冷汗直流,慕奈蘭微不可見的勾起唇角,紫發下的雙眼掠過一絲精明,恐怕如果他不來這一趟,她也不知道會有這種事發生,更不會聯想到禍根的可能所在,但既然她想到了,不妨給她一些時間去證實。
“看來十一少已有把握。”若無把握這狐狸也不會辛苦來這一趟。
話題結束,氣氛隨之陷入沉默,聽細雨聲緩緩入耳,聞四周散發出的青草淺香,深夜下景物格外動人,兩人相對無言毫無睡意,氣氛卻沒有一絲尷尬,過了好一會,抖乾淨衣服的慕奈蘭道:“本少觀察了寒嵐島的地形,表面上入目的都是花草樹木,水流瀑布,以及一些肉眼可察覺的機關,但實則整體佈局頗有章法,危機重重,還有一些肉眼看不到的神秘居所,只是奇怪這些並非法力所成,像是來自天地之力,例如靈氣,寒嵐島靈氣極重,比天界有過之而無不及。”
“初次到此在下便有所察覺,此島一花一木若無人掌控,可隨時隨地依靠靈氣修身成仙。”扶挽音點了點頭,繼續道:“今日在下在島中走了半圈不到,確實發現了一些前所未見的機關,至於暗室與神秘居所,還待明日去看看。”
“這是你的事。”慕奈蘭挑了挑眉,忽然就扯著妖嬈的笑湊近他身旁,直勾勾盯著他看,“墨狐狸,今兒你與末雪空在花海那看見誰了?”
扶挽音料定他有此一問,答的甚是爽快:“沒看清楚,一個模糊的影子。”確實,就一晃而過,一片白衣袂。
“也許是你師父?”慕奈蘭眯起眼,渾然未覺那陰森的語氣有多駭人,扶挽音笑著拂開他臉頰旁的紫發,調侃道:“十一少與家師有何深仇大恨?還是十一少你不願在下找到家師?居心何在?”
“明知故問哦,本少和他素未謀面能有什麼過節?本少只不過跟他的二弟子有過節而已。”他早已看的透徹,慕奈蘭也從不在他面前假惺惺,果斷把手從他肩膀上挪下來,翻了一白眼,扭身進屋。
與此同時扶挽音也走進屋,兩人同時盯著屋內那張簡陋的床,相互皺了眉頭。
就一張床,我們這兩個人!
同床共枕?太危險了。
“墨狐狸,去和你大師兄聯絡感情。”慕奈蘭指著大門陰狠的瞧著扶挽音,由於這裡只有兩間木屋兩張床,鳳傾泠領他們來時末雪空就率先進了一間屋子,那關門的動作快到令屋外三人怔了許久,而當剩下的兩人同時拿眼對著鳳傾泠時,鳳傾泠只道了聲好睡,然後徑自去了習寒弋的石屋,這就意味著,還有一間房,還剩一張床。
你先聲奪人就代表我要束手待命?扶挽音笑眯眯望著他,墨眸流露出幾分挑釁:“大師兄對三師妹的傷勢仍有疑處,十一少不如藉此機會再行詳細解釋。”
一來二往,兩人看對方的眼神猶如眼中釘,誰也不肯讓一步,一時間千鋒盡過,芒漸瀲灩,忽然一陣內力勇氣,兩人化作法光玩耍般在簡陋的屋子裡竄來竄去,碰的四壁鐺鐺作響。
最後哐噹一聲,遍地塵埃倏然激盪,緩緩落下。
床上,慕奈蘭玉簪微斜,紫發微亂,寬大的衣袖垂落床邊,胸襟上一片春/光大洩,他雙手彎曲向上伸展,滿目熊熊怒火燃燒,而壓再他身上的正是同樣髮絲凌亂衣衫不整,袒露大片胸/前風光的扶挽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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