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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最信任的兄弟,朋友,部下。
尤其是傅小司,他有時甚至覺得要是有傅小司這樣一個兒子就好了。
他已經五十好幾了,真的感覺有些老了,力不從心了。
特別是最近這段時間,原來總管上官烈管的事一股腦都壓在他身上,使得本就繁忙的他更是疲於奔命。
或許他需要一個溫暖的家,讓他休息,讓他放鬆。
可是他的家中,現在只有一個已有半年不搭理他的女兒。
他身心俱疲。
所以他物色到了傅小司,提拔他做了副莊主
這個年輕人真的很像當年的他。機智聰明,堅強果斷,而且,夠狠。
因此對其抱有很大的希望,希望他能替自己分憂。
人老了,或許都會產生對他人的依賴感。人老了,對危險的嗅覺也會變得遲鈍。
今天的酒宴,對蘇天河來說只是一次很普通的例行應酬,他壓根沒有想到這是一次鴻門宴。
最最危險的陷阱,不在於有多少可怕的機關利器,而在於隱蔽得讓人無法察覺。
深冬的暖陽照在蘇天河身上,他昂首闊步,心情不錯。
……
與此同時,傅小司正在燒香拜神,拜的是關公。
道上混的人,總喜歡拜關公,卻很少拜佛。
他們大都相信,行走江湖,能保佑自己的或許有朋友,有兄弟,但絕不會有佛祖。
煙霧繚繞之中,傅小司看著紅臉的關公塑像,心裡想的卻是南宮長萬。
“父親,你教我一身武藝,卻從未教我如何做人。今天這樣的事,也不知孩兒做得對不對?
我為了兄弟這麼做,為什麼還覺得愧疚,還覺得不甘心?
你一向重情重義,今天換做是你,該怎麼做?”
他呆呆地站在關公像前,就像入定了一般。
門外起了一陣喧譁,蘇天河到了。
……
“莊主,我敬你一杯!”晶晶還是像往常一樣俏皮可愛。
“三弟,咱們好久沒喝酒了,來,幹!”今天童勝蘭的話似乎多了些。
而傅小司,依然是畢恭畢敬,彬彬有禮。
蘇天河酒喝了不少,已略微有了些許醉意,一切看起來真的像一場酒宴。
直到傅小司開口說道:“今天請你來,其實是想讓你見兩個人。”
然後蘇天河便看到了葉風和裘阿七。
葉風靜靜地站著,眼神深邃莫測。裘阿七的眼睛則像瘋虎一般噴射著怒火。
方才還很熱鬧的大廳內突然安靜下來,所有人都默不作聲。
蘇天河的酒立刻醒了,他也馬上明白髮生了什麼事。
兩位侍衛立即兵器出鞘,站到他左右。
“你出賣我。”蘇天河冷冷地對傅小司道。
“對不起。”
“我哪裡虧待過你?”
“對不起。”傅小司面色微紅指著葉風,“因為他是我老大,過去是,現在也是。”
“二哥?”蘇天河很簡短地對童勝蘭道。
回答他的是沉默。
蘇天河笑了,笑容裡有著無盡的悲哀。
他看著晶晶等人,輕蔑地笑道:“你們本都是光明磊落的人,為什麼今天都學會做戲了?”
童勝蘭默默地拿出一封信給他,一言不發。
蘇天河看了看那信的落款,看到 “陸子衿”三字,便知道信裡說的是什麼。
“不知你現在的心情,是否跟當年你背叛陸子衿時,他的心情一樣?”葉風看著蘇天河,眼中竟有一絲悲哀。
“不錯。”蘇天河表情複雜地端詳著裘阿七,“我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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