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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擊不中,全身而退。典型的職業殺手風格!
可是他人剛出門外,就被一張飛來的桌子打了個正著!桌子,就是方才葉風他們落座的那張。
他狂噴一口鮮血,踉蹌倒地,等他再度爬起來時,忽然感到渾身痠麻,又倒了下去。
一個白淨的年輕人笑眯眯地問道:“誰派你來的?”
這個年輕人,就是剛才屋裡喝酒的三人之一。
他笑了,然後笑容突然僵硬,嘴角和鼻孔流出烏黑的血,接著抽搐了一會兒,不動了。
……
葉風看著殺手的屍體,若有所思。
傅小司道:“此人果然老練,連自盡都這麼利索。”
“他嘴裡本來就含有毒藥。”葉風淡淡道。
“真沒想到,連這裡都不安全了。”傅小司輕嘆道。
雖然他們最近已經遇刺好幾次,可在春花樓這種自家地盤撞上刺客,還是頭一遭。
此時只聽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響,一個身著勁衣的黑臉漢子慌慌張張地跑過來,忙不迭道:“屬下一時疏忽,險鑄大錯,罪該萬死!罪該萬死!”
這個人,是當晚負責外面巡邏的胡彪。
葉風道:“不關你的事。殺手想必是扮成普通客人,然後在包間裡放倒了送甜點的小廝,再喬裝前來行刺的。只是他一進門,我就認出他不是這裡的人。”
胡彪聞言,面露感激之色,不住地點頭鞠躬。
幾個人正說著,忽聽外面有人大喊:“著火了!著火了!”
眾人出門一看,只見漫天火光,沖天而起。
著火處,正是聚財賭場!
二十四、火中取栗(1)
一個月前……
“啊!”一聲驚叫,秦坷醒了,原來是一場噩夢。
鑽心般的疼痛從腿上傳來,那是昨天胡瘋子給他留下的。
昨日和胡瘋子的比武情景,仍讓秦坷心有餘悸。
那已經不能殘酷兩字來形容。
最後關頭,秦坷是用自己的牙齒獲得勝利的。
他像狼一樣,咬碎了胡瘋子的喉嚨。可他自己也受了不輕的傷。
要命的是,今天還有一場惡鬥,在等著他。
秦坷所從事的職業,是這片古老的大地上,很早就有的一種職業。
在一個遙遠的同樣古老的西方國度裡,他這種職業叫:“角鬥士”。
不同的是,這裡的觀眾都是一些瘋狂的賭徒。
他們從四面八方來到這裡,只為體會令他們血脈賁張的事情:
鮮血和死亡。
偶爾,也有專門到這裡花重金尋覓幫手替自己做事的,做的事情,一般都是殺人。
對秦坷這些人來說,碰見這種事,往往是撈外塊的時候。
在那個生命普遍受到漠視的年代,肉體的傷殘甚至死亡,有時就成了一種交易。
秦坷吃飽了飯,用涼水衝了把臉以保持清醒,然後來到了他工作的地方。
他已經連勝四場,只要今天再勝一場,他的契約就可以完成,五千兩銀子就可以拿到手,他也可以離開這個恐怖的地方。
這個地方叫溫泉鎮,位於嘉峪關以南二百里沙漠中的一處綠洲。
這是個外表很不起眼的小鎮,但對於喜好角鬥的圈內人來說,卻是個鼎鼎大名的地方。往來於這個小鎮的人中,也不知有多少富商巨賈、黑道大佬、以及亡命之徒。
小小的鎮子,卻有六個地下角鬥場。
秦坷來到了他要去的角鬥場。
角鬥場中央是個五丈見方的擂臺,周圍一圈則是觀眾席。觀眾席已經坐滿了看客,他們的血紅的眼裡,已經充斥了瘋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