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第1/5 頁)
阮安南扔下外套,順勢坐到床沿上。抬眸說:“小嶠,我們暫時不要見面了,先冷靜一下吧。”
溫嶠的腦袋“嗡”的一聲響,晴天霹靂,而那一道閃電竟是秦漫之前跟她說過的話,鋒芒銳利的劈中她。
她沒辦法再冷靜了:“為什麼暫時不要見面?你是想跟我分手麼?安南,我知道錯了。這次真的不是我刻意在鬧脾氣,是安倍兒……”
阮安南煩躁的打斷她:“我們的事你能不要再扯到她嗎?難道是方倍兒慫恿你來跟我鬧?”
真的就是這樣,溫嶠要將簡訊拿給他看。
可是阮安南一句也聽不進去了,他疲憊的舉起一隻手來壓斷她的話:“溫嶠,你別再說了。我真的很累,當初無論如何我沒想到你是這個脾氣。”
就要開飯了,下人上來催。
溫嶠委屈的憋紅了眼眶,緊緊的咬著唇,努力不讓自己掉下淚來。
“委屈嗎?”電話裡女音輕括,透著無盡的諷刺:“現在知道當時的我是什麼滋味了吧?溫嶠,你這個還遠遠不夠,畢竟你再怎麼難過還沒想到自殺,那就說明你不夠難過。”
溫嶠緊緊握著電話,聽筒裡字字銖心。撕心裂肺的喊起來:“方倍兒,你休想破我的幸福,你真以為自己有這個本事嗎?”
秦漫哼笑:“我到底有沒有,試試就知道了。”
她很忙,將電話結束通話了。
溫嶠坐在計程車裡淚如雨下,她是空腹從阮家走出來的,到此刻,連心都一併空下去了。
秦漫回來的時候已經半夜一點多了,她是從窗子爬上來的,落地窗簾“嘩啦”一聲扯開,她沒有直接跳進來,而是順勢坐到了窗臺上。“噝”一聲微光閃爍,她用火柴,指尖握著潔白的梗,纖心的掌心掬起火苗。點著一根菸後,仰首靠在窗稜上,良久沉默的吸了一口。她似乎有心事,整個人安靜異常。
窗外的夜色也是幽沉迷離,頭頂是星光月色,背景是整個城市的浮華美景,而她只有一個微茫的輪廓,像夜中游走的精靈……不,是妖精,她這樣跟只妖精有什麼兩樣。
感覺到冷氣息逼近,秦漫全身稍稍緊繃,一雙修長的大手伸過來,已經將她打橫抱了起來。
秦漫微微一怔:“阮江州?”他怎麼會在這裡?
四目相對,他眼中似閃爍銀色的亮弧,是冷的,冰涼如水。渾然天成的魅惑嗓音也似結了冰:“這麼晚回來,你去哪裡鬼混了?”
這個還真的不好說。
秦漫適時攬上他的脖頸,她的氣煙有若有似無的菸草味,這樣的女人就是罌粟,粘不得,碰不得。
“我倒要問你怎麼會在這裡?”
阮江州憎惡自己怎麼還這樣抱著她,就該順手扔出去讓她粉身碎骨。他低下頭,咬破她的唇齒:“方倍兒,你信不信我真敢把你扔下去?”
秦漫輕盈一笑:“我去酒吧了。”
阮江州眼中浮現冷笑:“你當我是兩三歲小孩兒麼?說!”
她穿的不時尚,身上也沒有酒氣,簡直漏洞百出。
秦漫直接勾住他的脖子,張口咬在他的喉結上,唇齒微微用力,又像準備一下咬斷他的脖頸大動脈。太蠱惑人心了,阮江州的心頭瞬時一蕩。
漆黑眸內流光溢彩。
秦漫柔聲問:“喜歡嗎?”
阮江州深深的望她一眼,目光幽深愉悅,顯而易見他是喜歡的,美妙得令他身體發漲,頓時喉嚨也緊得不可思議。
唇畔浮現若有似無的笑意:“去哪兒了?”
秦漫生起抱頭的慾望,天哪,這樣都不可以。
就要從他的身上跳下來。
下一秒被他扔到床上,俯身壓下來,用力扣緊她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