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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哥老去他床邊坐著,什麼也不說,什麼也不做,就那麼看著他,那眼神有時候瞧著像記恨他,有時候又像心疼他,有時候吧,又好像很……很……啊對!很饞!我看著都老害怕了,我總怕哥撲上去把他給嚼巴嚼巴吃了。”
他確實是小屁孩兒,不懂那種帶著慾望的眼神該怎麼形容,還疑惑過一陣:難道喜歡一個人就是想把他吃了嗎?那我可不要人喜歡了,我不想被吃。
但現在隱隱懂了不是那種吃法,歪頭求教陸凜:“或許有哥這樣無微不至面面俱到地照顧他,那就算被吃是不是也不可憐了?”
陸凜不以為然:“哥和你不一樣的。”
“哪裡不一樣?不都是一個鼻子兩個眼的硬漢嘛。”小亨懵懂地摸摸頭。
陸凜聽樂了:“你硬漢?他是硬漢,你就是個小豬羔子。”
“切,我還不稀罕當硬漢呢。”
陸凜揉揉他腦袋,認真說:“哥是個死心眼的人,你想吃橙子,我給你橘子你一樣滿足,但哥想要橙子,就必須是橙子。”
他想起他們剛到楓島決定搭夥過日子的那一年,是他和霍深最苦的一年。
沒日沒夜地在貨船上待著,讓人當守貨的“黑工”,平時不能露面,要和貨物擠在船艙裡,碰上有人劫船他倆再出來,給那些名貴的貨物當“人肉護墊”。
貨守得住就能被人賞識,守不住,他們多半也得搭進去。
這是來錢最快但也沒命最快的一條路。
陸凜做幾次就不去了,怕萬一出事小亨就一個哥都沒了。
但霍深次次不落,也次次都守得住。
他那麼壯碩的身板隱在貨物堆裡卻能不發出一絲聲響,狹窄的方寸之地也能佈置好精巧但致命的陷阱,出手乾脆狠絕自不必說,最難得是重情守信,不會做出黑吃黑的勾當。
慢慢幹出了名堂,霍深這兩個字就成了守船人的金字招牌。
他常用來防身的是一隻三稜頭的紅木鐵箭,箭尾不簪羽毛,卻刻著個彎彎的小月亮。
那月亮被水手們神化成他的標誌,凡是他守的船,船長都讓在船舷上掛個月亮牌子,這樣不論船上的貨有多值錢,絕沒人敢搶。
陸凜那時不懂他,也不瞭解他的過往。
只知道他看著精悍強壯其實內裡很虛,守一次船要歇半個月。喉嚨和臉都受過傷,很少講話,總是一身黑衣從頭裹到腳。
陸凜想不通他這麼拼到底是為了什麼。
出人頭地,名望權利?
長眼的都看得出來他沒多在意。
大富大貴,奢靡享樂?
可他除了騎馬射箭,連個燒錢的愛好都沒。
後來陸凜和他離開楓島,來到曼約頓,出席的第一場宴會不是理事會為他準備的接風晚宴,也不是哪個豪門貴胄安排的酒局,而是一次生日宴。
沈月島22歲的生日宴。
霍深不請自來,卻不露面。
只坐在二樓包廂藉著綠植遮掩看下面談笑風生的沈月島,安安靜靜看了一整晚。
那是陸凜第一次在霍深臉上看到“想要”。
陸凜當時就知道,這個人才是他的目標。
之前看似無慾無求,目空一切,只是因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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