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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個疑似感冒的人,第一句開口就是問的田絲葵,把色字都寫在臉上了。
簡頌臨冷哼一聲,正要斥責他這種行為,不料又打了一個噴嚏,方閱執連忙開口,只可惜是讓簡頌臨心碎的話:“外面很冷嗎?椒椒沒有感冒吧?”
簡頌臨幾次深呼吸才壓住打一架的衝動:“人家去醫院裡照顧小白臉了,不生氣?”打算幸災樂禍一把。
沙發上的人突然詐屍:“打噴嚏不能輕點啊,讓不讓人睡覺了?!”說完狠狠翻了個身。簡頌臨把抓起桌上的甜品就朝他丟過去:“趙數理,得了神經病還不好好在家睡覺。”
方閱執看著那邊扭打成一團的兩人,有些無奈的笑,也該感謝趙數理幫他轉移了話題,想起簡頌臨剛剛的問題,只摸出一根雪茄,最最毀喉嚨的那種,深吸了一口,卻感覺不出嗆人的味道。
謝長斐甦醒的痕跡越來越明顯,只是都已經這樣了,他依舊不想讓田絲葵知道,明明瞞不了她,可就是抱著能拖一天是一天的頹廢念頭。
“那個…田小姐,你到底是病人的親眷還是女朋友?”小護士善意地再次提起。“我是病人的女朋友。”田絲葵鄭重表示,小護士立刻有了笑臉:“那最好了,到時候由你來做就沒那麼尷尬了。”
田絲葵嘴角一抽:“為什麼要我來做?這是你們的職責範疇。”說著還瞟了她一眼,不怎麼友善的模樣,徑自出了門。靠著走廊的牆壁,她才恍然,竟然這樣抗拒觸碰謝長斐的身體。
這邊廂小護士離開後去找了鄒琴:“鄒醫生,我都按照你吩咐的說了。”鄒琴難得好心情,面上也有了笑,只是有些虛:“嗯,你明後天的假沒問題。”
“那個…鄒醫生,病人真的快醒了嗎?”小護士追了一句,鄒琴的面色微變:“這不是你需要知道的。”小護士朝著鄒琴的背影吐了吐舌頭,這位鄒醫生真是隻有三分鐘的熱度。
田絲葵打算找鄒琴算賬,剛走到辦公室門口,正好撞見小護士出來,小護士躲閃的表情讓她會心一笑。
鄒琴靠在視窗,緋紅的蔻丹夾著香菸,與她平日裡的良家形象相去勝遠。
聽到動靜,鄒琴回頭,見是田絲葵,一時竟然猶豫著要不要把手裡的煙滅了,倒是田絲葵嗤笑:“我又不是方閱執,在我面前有什麼好裝的?”
鄒琴被她激得一笑,繼續吸了一口,就摁滅在欄杆上,留下漆黑的一點。
“鄒琴,你的手段就不能高明一點嗎?”田絲葵腳下踩過鄒琴剛剛丟棄的菸頭,朝她走近,清涼的薄荷氣是女士香菸的味道,竟然不很難聞。
鄒琴還是有點忌憚田絲葵的靠近,往後退了一步,發現身後是半人高的窗臺,越發有些恐懼,可回頭發現田絲葵已經近在咫尺。
“護士不去通知長斐的母親而來試探我這個所謂的女朋友?”田絲葵壓著圍欄,把鄒琴全在裡面,兩人身高差不太明顯,鄒琴被她逼得後仰。“你們醫院的護士可真蠢的不著邊際,還是說是被你這樣的醫生教得這麼蠢?”
鄒琴有些意外,她印象裡的田絲葵是最好騙的急性子,不分青紅皂白的愚蠢。田絲葵也從她的眼裡看出了她的驚訝,笑了起來,難得發自內心:“從前我很好騙吧?那是因為我從來沒有被人騙過,才會對你說的一切信以為真。而現在我被無數次地欺騙,我長進了,而你沒有任何的進步。”
田絲葵哪裡還會怕被欺騙,從前她那無數個男朋友早就教會她什麼是謊言,明明愛著她的錢愛著她的權,卻非要說愛著她的人,最高明的騙術一貫是披著愛情的皮。
鄒琴自嘲地翹了翹嘴角:“在你眼裡我是很蠢,可是女人為了愛情本來就高明不起來,我愛方閱執所以我顯得很愚蠢,而你仍舊這麼清醒,只能說明你根本就不愛方閱執。”
田絲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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