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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科目中,最喜歡的是兒科,最討厭的是婦科。偏偏李娟說了,婦科向來是中心女同胞必考不可的科目,尚且是黎若磊所首先倡導的,美其名曰女同胞要學會愛惜自己。
我暗哼,他這名花花公子怕是想明目張膽地勾女仔吧。
吧嗒吧嗒按壓電子閱覽器的翻頁按鈕,一手枕著腮班子,我又打了個大大的哈欠。
對面床上的小余見到,侃笑:“劉薇,你還在看婦科啊——”
“是的。”我訕訕地答,忽然靈光一閃,奸笑道,“你知道黎主任為什麼副專業選擇的是婦科嗎?”
“當然知道。”只要關乎心上人的事,小余都一本正經地答覆我,“黎主任的正專業是急診心臟學分科,副專業是婦科心臟學分科。因為他是女性主義的擁護者啊。”
果然,那個色迷迷的傢伙!這下總算露出馬腳了。我捂著嘴巴暗自笑個不停。
小余不滿地教訓我:“你是不知道,黎主任有多好。”
我露出好奇的表情,仔細聽取室友提供的資訊。儼然,那五個傢伙的家庭背景也不簡單。不僅是醫學世家,其優秀的家族成員遍佈社會上與醫學相關的各個領域。而這五個家族之間的關係,不是靠姻緣或血緣維繫,應該說是同門師兄弟的關係。多年前,他們的曾曾祖父拜師於同一名師父,共同建立了這座心臟中心。所以,中心是五個家族的心血所在,繼承的必是家族裡最優秀的子弟。
當然,族規並不苛刻,子弟的選擇是雙向的。他們選擇了留在這家中心,至於原因——小余不知情,我則隱約得知:因為一個“她”。
嘀嘀嘀電子鐘鳴響十二點時刻。廖綺麗推門入來。
我和小余頓然想起上回無意中聽到的兩人對話,心虛地低頭看書。
廖綺麗放下書本,看向我:“聽說明天你上微管術臺。”
“嗯。”我吃疑地答。李娟是告知我,明天上午是我個人的單獨小考,若透過,明天下午開始上術臺。
“祝——你——好——運!”向著我吐完這四個字,廖綺麗整整衣衫,又走了出去。
小余訝異地看我:她這是幹嗎?專門回來預祝你明日術臺順利嗎?
這怎麼可能嘛?我不討厭她,可她是從一開始就擺明了:極其地厭惡我!
對此,我只能一頭霧水地擰起眉頭。
第二日,李娟帶我到考場,是A區的一間小示教室。
至於考官,我想仰天長嘆了——黎若磊沒穿工作服,一身悠閒裝,靠坐在桌沿,自得地翻著報紙。
待李娟走開,我啪地坐落凳子,越想心裡越窩火:這傢伙簡直是陰魂不散,這會兒八成是吃飽沒事幹,不用工作,故意來整我的!
“做題吧。不懂可以問。”他對我說。
不是考試嗎?我狐疑。
他用報紙捲起的紙筒敲打我的考卷,笑道:“我不是說過了嗎?會想方設法幫你恢復記憶的。”
百分百狐狸陰森的笑!我發冷,不再二話,趕緊拿起筆答題。
考卷只有一份,綜合了幾科的題目。先通看一遍。奇怪,是我知識水平提高了,還是考題變簡單了。感覺有把握考個及格。
速速答完我會的題目,留下的大部分,還是屬於婦科範疇。心裡不免惶惶然,眼瞧上方他幽邃的眸子緊盯著我筆下停頓的空白。
“看來,你失去記憶的症狀也與眾不同。”他作出結論。
“是嗎?”我緊張地咽口水。
“你在大學專修的是基因學。婦科是你的強項,為此一畢業就被某單位挖走了,應該是被聘任為這方面的研究人員。”
他這是在跟我講述劉薇的過去。我自然是一概不知的,裝傻:“是啊。我也不知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