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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身取了靜修室。
七玄宗的方舟十分寬敞,每個人都能分到一個套間靜修。芙宓是從來靜不下心來靜修的,所以歪在床上百無聊賴地刷普天玉璧玩兒。
當容昳穿牆而入的時候,芙宓嚇得險些從床上掉下來。
“你偷偷摸摸地跑到我房間來幹什麼?”芙宓瞪著一雙大眼睛看著容昳。
容昳沒說話,直接起身從門口走了出去,然後片刻後芙宓就聽見有人敲門,她開啟一看,不是容昳又是誰?可是當她的視線從容昳的肩頭看過去之後,有好幾個弟子正長著一張可以吞得下鵝蛋的嘴巴看著她和容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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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宓已經準備好接受容昳的感激了,結果她卻聽見容昳皺眉之後道:“傻站著幹什麼?”
這是什麼態度?實在太囂張了!芙宓只覺得氣血上湧,恨不能當初把他片了涮肉吃。
氣血上湧的直接後果是,芙宓覺得經脈一陣刺痛,有一種要爆炸的痛楚,她的臉色頓變。
容昳也快步走了上來,手掌抵在芙宓的背心,替她暫時鎮壓了筋脈湧爆,又半扶半逼地讓芙宓回到了床邊坐下。
芙宓趕緊內察了一下自己的氣海,暴烈的能量下一刻彷彿就要噴湧而出,這一次即使藕斷絲連都救不了她了,一旦爆炸就只有神魂俱滅的下場。
“喝吧。”
芙宓這才發現容昳手裡端著一碗黑呼呼的藥液。對於黑色,人總是天生有一種抗拒,芙宓的身子不由往後退了退。
容昳嘲諷地冷笑道:“你有什麼值得我費心去害你的?”
芙宓想了想,容昳這話還真沒說錯,真元石、法寶、色這三者,前兩者容昳比自己可富有多了,至於後者,好像她也已經失去了資格。
但是這話怎麼聽怎麼刺耳,芙宓忍不住嘀咕道:“你在夢裡都還是這樣討厭。”
容昳的眼裡閃過一絲錯愕,但也不過一閃而過,快得芙宓都沒發覺。
芙宓接過容昳手裡的藥碗,咕嘟嘟地也不嫌藥哭地就喝了下去,然後有些焦急地問容昳,“我這是怎麼了?”
“這是你自找的。”芙宓不提這茬也就算了,可她一提起,容昳就不能不回憶起芙宓的粗暴之行,以至於有些咬牙切齒地道:“有你這樣貪吃的嗎?自己身體承受得了承受不了你都不知道,就敢把我的元陽全部往肚子裡吸?”
元陽?!
芙宓不得不哀嘆自己怎麼這麼倒黴。容昳身邊的女人一個接一個的換,她哪裡能料到容昳、容尊主居然從沒雙修過啊?
九轉渡劫真人的元陽可不是她那小身板能承受的,萬年老處、男的元陽之暴烈,簡直是讓人無法承受之火熱。
不過芙宓還是得為自己辯解,“根本不是我吸的好嗎?是它自己要鑽進來的好不好?為了救你害得我差點兒都死了,你不對我感激涕零就算了,居然還抱怨我?”
容昳臉上的嘲諷之色越來越濃,“我倒是沒想到你隨隨便便就肯將元陰拿出來救人。”
怎麼就成了她隨便了呢?芙宓簡直氣得想吐血,筋脈再次爆湧,容昳的掌心一直貼在她的背心,才能即使地替她壓制下去。
“我怎麼是隨隨便便救人呢?我是因為你啊。”芙宓急呼呼地道。
“哦,是因為救的人是我?”
容昳的聲音忽然輕柔了許多,這使得芙宓又有一種將要被他坑的預感,“呃,我這也算是報恩吧,當初在三千州域你也算救過我父皇,這次咱們就算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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