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3/5 頁)
過車窗懶洋洋地照在臉上,心裡都糯糯的暖。
快到學院的前一站時,車上的人已經下得寥寥無幾了。就見前排一個高大的男生,穿著紅色T恤,揹著一個很誇張的雙肩書包,帥氣地起身,將胳膊伸了伸,雙手抓著車上的吊環,忽然就做起了引體向上。
我睜大眼看他就和熱血沸騰的腦殘人士一樣,在那上上下下撲騰了好久,小聲嗤笑一句,“伸一伸脖子,不帶走一片雲彩,吊死在公車吊環,壯烈哉!”
那傢伙忽然就放下手轉過頭,我當時就傻了。大夏天三十幾度的氣溫,這丫戴了個紅豔豔的大絲巾,腦袋包得和土匪似的,就露出一雙眼睛,眯起來對我笑,還是桃花眼。
公車停靠後,我下了車朝校門走去,他笑嘻嘻地在我後腦勺上猛地一拍,“嘿嘿,你猜我是誰?”
“還以為燒餅呢,原來是個腦殘患者,晚期!”我白了他一眼繼續走。
邵秉函呼地扯下包著頭的絲巾,喘著氣咧嘴道:“你丫早就認出我啦,怎麼不早說?害我包了一路,氣都喘不上來了,你這兔子真是壞透了。”
“自作孽不可活,老天啊,快快收了這在人間作惡的妖孽吧!”不知道為什麼,一見邵秉函我就熱血沸騰,有種想把他往死裡損的衝動,可能是他那雙桃花眼太罪惡,充分刺激了我罵人源源不絕的小宇宙。
邵秉函也不氣,跟在我身後一直笑著問:“你怎麼認出來的?包成這樣子估計我老媽都認不出來!”
“得虧我不是你老媽,要生出個作孽的兒子,我就哀怨地把頭伸進吊環裡去!”
邵秉函兩隻胳膊一展,堵在我面前,大手在我腦門上啪地一拍,“你就這麼不待見我嗎?好歹咱倆那一夜還把酒問青天呢!”
一聽他說“那一夜”,我的腦袋就自動閃出一個委瑣的背影扯著嗓子嚎:“那一夜,你沒有拒絕我,那一夜,我傷害了你……”
我被噁心到了,拔腿就跑,邵秉函也沒跟上來。
我從後門偷偷溜進教室,投影大螢幕已經在放《Juno》,影視賞析課的輕鬆就在這裡,有*可以看,吐血的是回家要寫兩千字的影評。
我從書包裡摸出一袋仙貝,邊咬開袋口邊瞪著蘇娜娜,“女王,你昨天干嗎到蕭寒意那告發生病的偽事實?”
“假條不透過蕭大班長的手,能交到系裡麼?”蘇娜娜從我手裡掏仙貝吃,邊嚼邊說,“怎麼,蕭賤客探望前家屬去啦?”
“嗯,捉姦未遂,被牧神之一個暴擊給丫秒殺了。”
“哇!大神的小宇宙無敵啊!”蘇娜娜兩眼放光。
“女王不是教導小的不要招惹大神麼?我已經抽刀斬情絲了。”我用貝齒咬斷脆硬的仙貝,發出一記聲響,嘟嘟囔囔地說,“你說蕭寒意是不是有點奇怪?離婚的時候丫狠得跟滅絕師太似的,怎麼就好心給我送藥?不過我看他也挺可憐的。”
“你這人明明是個軟柿子,都被捏爆了還把自個兒當菩薩,小心被人一腳踢下江變成泥菩薩!”
“啊啊啊,女施主救救本尊吧!”我正學著溺水的樣子撲騰著歪在蘇娜娜懷裡,就聽老師一聲獅子吼,“上課吃東西還堵不住你的嘴?!”
學校裡的四大名捕之首果然眼神夠犀利,語氣夠兇殘!
《Juno》這部小成本的電影很好看,女主角Juno有勇氣,有擔當,她的真性情讓我動容。在她的眼中,即便世界末日都沒什麼大不了。愛了,就勇往直前;懷孕被拋棄了,就揮手說拜拜,把孩子生下來;未成年?那就給孩子找個好歸宿。
腦殘癌患者(2)
最後,大螢幕上出現Juno和愛人擁抱的鏡頭,她對著鏡頭豎起中指說:“Fuck The Regulations,我要跟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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