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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還胖了?」
罐頭和牛奶都見了底,薩摩耶伸出舌頭舔乾淨嘴邊沾到的牛奶漬。
剛用耳朵蹭了一把商鹿衍的手心,就感覺一道黑影從上空滑過。
「汪!」
商鹿衍一抬眼,就看見窩在他腳邊的薩摩耶奮起一躍,直接追著那顆飛進狗屋的玩具球跑了。
他扭頭去看用球支開狗的簡白斂,一臉疑惑。
「上樓,我有話和你說。」
臥室門被關上。
商鹿衍還沒想明白什麼話要上來才能說,就被簡白斂抱了個滿懷。
對方一言不發,直接摟著他的後腰對著他的脖子來了一口。
alpha有鋒利的犬齒,咬得重了能刺破皮肉。
商鹿衍疼得眼皮一跳,無名火頓時上來了:「你幹什麼!」
他重重推了一把簡白斂,還沒動手,簡白斂又低下頭,溫柔地舔了舔那個牙印。
商鹿衍就跟被點著丟進水裡的鞭炮似的,瞬間就啞火了。
簡白斂抱著他移動到床邊,將他壓進了柔軟的被子裡。
「拙拙,別怕。」
溫柔的吻來回蹭著商鹿衍緊繃的肩頸線,直到感覺他繃直的身體徹底放鬆了,簡白斂才揉了揉他的腦袋,「蘇子鬱不能傷害你了,別怕。」
商鹿衍沒說話,梗在心頭的恐懼和心悸被這兩句「別怕」攪動得更加清晰。
他忍不住抬手緊緊扣住簡白斂的後背,把頭埋在他的頸窩裡,像個極度缺乏安全感的孩子,恨不得長在簡白斂身上。
「我」
深呼吸了幾次,商鹿衍才慢慢開口:「我能不能不去看他,如果後面要我像見謝疾那樣,我能不能不去看他?」
「我不想再看見他了。」
商鹿衍的後頸很細,低頭的時候能看見清晰的脊椎起伏。
簡白斂的手心蓋在上面,能感受到他在輕微發顫。
比起本來就是惡的謝疾,蘇子鬱的偽善和不得已更讓商鹿衍覺得可怕。
他能接受謝疾直白的憎惡和報復,但他無法釋懷蘇子鬱作為他唯一信任的朋友卻傷害過他的事情。
「好,不去。」
簡白斂很輕地拍著商鹿衍的背,像安撫小動物一樣親他的頭髮,「能不能告訴我,為什麼這麼害怕?」
商鹿衍的手指緊了緊,薄薄的指甲幾乎要陷進簡白斂的面板裡,「李大山是蘇子鬱殺的,恭初陽是聽信了蘇子鬱的話才犯傻去做腺體移植手術,就連商守明也是因為聽了他的話,才把我媽媽給我的信藏起來。」
在看了商黎夏帶來的那封信後,商鹿衍才明白當年elise為什麼不告而別。
不僅僅是爭不過撫養權,還因為她被蘇子鬱威脅了。
當初打離婚官司,商守明是打算把他丟給elise的,但又怕他是實驗體的事情曝光了會給自己帶來麻煩,所以去試探蘇子鬱知不知道實驗體的事情。
蘇子鬱意外得知了這個秘密,卻以實驗體分化期可能會失控為由,教唆商守明去搶他的撫養權。
後來elise偶然得知蘇子鬱把他留下來是為了研究他的基因,想帶他走,卻被反過來被蘇子鬱威脅。
最後elise沒有辦法,只能留下一封信,隱晦地提醒他要小心商守明和蘇子鬱。
「我不知道蘇子鬱這麼多年為什麼沒有動手,沒有像解剖他買來或者撿到的小動物那樣割開我做研究。」
「也許是因為他喜歡我,所以才沒傷害我。」
「但我真的沒想過,他接近我,是為了研究我的基因。」
商鹿衍的額頭很用力地蹭著簡白斂的脖子,在親眼看著活著的蘇子鬱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