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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把你和她聯想到一起。她是那種需要很強的人去保護愛惜的型別也許正因為我不夠勇敢所以才會失去她。可是你……&quot；他停下來輕輕捧著她的臉眼睛裡奇異的深情濃到可以融化整個冬天&quot；你有我沒有的勇敢……&quot；

她的眼眶熱熱的好想不顧一切地哭出來就現在！就現在！

&quot；你喜歡杜謙永嗎？&quot；他微笑著問。

&quot；嗯。&quot；她點頭。但其實我更喜歡你……

&quot；你有沒有……一點點……喜歡過我？&quot；他的語氣不可思議地小心。

&quot；嗯。&quot；她點頭。眼淚順著面頰淌流下來落進他溫熱的指縫裡手和臉接觸的位置忽然變得不可思議的溫暖。

他笑了笑得那麼無奈又慶幸溫柔地將她的頭攬進懷裡&quot；這樣就夠了我不在乎的。只要我喜歡你就可以了。你不需要感到抱歉。&quot；

她難以控制地趴在他寬闊的肩上眼淚匯成了河嗚咽的哭聲一次比一次大地衝進他的耳朵。

可是……

我不能和你去威尼斯我們都傷害了別人不可以一走了之你知不知道？

眼淚滴落到手中的冊子上威尼斯的水彷彿蕩過一陣悲傷的漣漪。

&quot；也許我們可以去旅行一個月。&quot；他笑得不自信緊張地等待著懷中女孩的答覆。

一個月？真的只是一個月？一次又一次的一個月卻註定要糾纏她一輩子。她對他說話不算話的習慣已經徹底無奈了。

&quot；我好累嘉夜。&quot；他摟緊她聲音疲憊好像下一刻就要永遠地睡去&quot；你曾說過像我這樣的壞蛋即使不遭報應也註定得不到幸福。其實幹壞事也是好累的累得我全身虛軟可是不幹壞事我還能幹什麼？在這個城市那就是我的角色。不幹壞事的我就只有等著別人來可憐。與其讓人可憐我不如讓他們害怕我討厭我甚至恨我。可是……&quot；他在她耳邊深深地嘆息&quot；真的好累好想去一個沒有人認識的地方做個傻傻的好人。&quot；

她想笑又想哭不由自主地抱緊他。

&quot；你不累嗎？嘉夜。喜歡杜謙永也是會很累的。&quot；他愛憐地揉著她冰藍色的頭&quot；我怕你會不開心。也許我不可以給你想要的愛但起碼可以給你自由。&quot；

她的心猛地抽搐！

再也沒有比這個詞語更強烈的誘惑！職責義務道德學校老師……什麼都不管！什麼都不顧！完整的自由！有了翅膀就可以無盡翱翔的精彩自由！

風揚就是屬於她的翅膀……

可是如果她自由了杜謙永怎麼辦？她在他最需要人支援的時候離開了他傷害了他儘管不是有心但她怎麼可以再次拋下他不管？腦海裡又浮現出他痛苦難堪借酒消愁的樣子優秀的杜謙永像太陽般耀眼的杜謙永是因為她才變成今天的模樣。好不容易他才毫無保留地向她傾吐了所有心聲她已經窺見他內心那麼多暗傷怎麼可以再像個不負責任的膽小鬼一樣逃走？

&quot；不可以的。&quot；倔強地搖頭她輕輕推開風揚的懷抱淚眼婆娑&quot；我不可以拋下謙永。我做了傷害別人的事還不配得到自由。&quot；

&quot；自由不是別人恩賜的。&quot；

這些她知道她都知道但她就是沒法像他一樣灑脫。她不能強迫風揚和她一起留下來儘管他傷害了那麼多人但他同時也已經經歷那麼多痛苦。她真的好希望他可以逃走可以在一個陽光普照的地方獲得自由和新生。

&quot；對不起風揚……&quot；她把漂亮的小冊子放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