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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球飛馳,仙樂飄飄
伴著優美的舞姿
神人們生活得非常安適
當夜幕降臨,圍著篝火
我把它念給牧人們聽
他們笑著說:這不真實
我隨手把它放置
它飛去了象個白鴿天使
當夢魘消去。跨過遙遠的時空
我望著窗外的雨絲
明白了那一切都是夢
追憶著夢境看著雲在消失
在紛亂的都市
我再也沒有想出那首詩
現在的詩給人是酸溜溜的感覺,作詩像是在做醋,醞釀詩歌就如孕婦吐酸水反胃一樣。那是因為一些詩人不懂裝懂,搞出來的,他們吐詞不清,以其昏昏,使人昭昭,自己也不知自己在說什麼。但就是這些人自稱詩人。結果一粒老鼠屎壞了一鍋湯,敗壞了詩的形象,把詩搞臭了,讓不明真相的群眾看見詩就捂著鼻子繞道走,使之萬劫不復。可惡的是他們還互相吹捧,這些自己寫的一知半解的玩意兒,讓大家以為這就是傳說中的詩,結果沒人能看懂,使人敬而遠之,成了瀕危品種。詩不是寫感覺而是具體的描述。它本身不是什麼高雅得不得了的東西,是人人都能接受的,大眾都能看懂的,能聽懂的大勢所趨的流行歌曲,隨口編的小曲,隨口就哼出來。
行啊,你怎麼說都行,開始吧;來而不往非禮也。烏梅一付見怪不怪的樣子。
一些所謂的詩人,不禁讓人笑掉下巴自封的詩人,而且老老少少人數不少攻擊著、群毆著別人,這些人頂著頭銜卻研究不出什麼名堂,像寄居在使身上,讓人噁心的蛆蟲、霸佔著資源的醜類。其實他們動機特別簡單,就是因為別人動了他們自以為是的乳酪,搶了他們的飯碗。如此簡單明瞭的動機!
他們拉幫結派、排斥異己,佔領山頭,拉一塊花布,就是一面旗,儼然一個黑社會,像黑社會成員把此一條大街那樣要收保護費,
對任何試圖靠近的人,一律嚴格的盤查,除非持有特別通行證。
詩完全是開放的,是每個人都可以閱讀鑑賞的,可是現在竟然成了一些人把持的專利,要進入就需要他們批准和認證,這就不是一個好玩和簡單的事情了!
這些人貌似在搞文學研究,實際上更像皇帝的新裝裡面的兩個騙子,成天忙忙碌碌,實際上是在編制謊言,都是無稽之談,他們談不上有學問,也談不上文采,這些無恥的自私和短視的人,應該人共伐之。
他們把詩做成木乃伊,自己打扮成守墓人,依靠學術壟斷,掌握學術行規,不願意他們精心看守的木乃伊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擔心木乃伊被風化,自己失去飯碗。
詩壇已經被搞得烏煙瘴氣,不成樣子了。大雅不作久矣,很久都沒有讓人眼前一亮的作品出現了。
她也正式釋出宣言。
北方寒冷乾燥是文化的沙漠
只適合於種植不帶刺的仙人球
南方溫暖潮溼適合多種作物生長
陽光充足
在那裡錢都發黴
我問過那裡的人
詩歌是什麼
他們反問我
詩歌我可當飯吃麼
我無言以對
也許詩歌
只有閻王喜歡
所以詩人不是上吊就是臥軌
那好,就讓詩歌見鬼去吧
烏梅蹲在地上認真仔細地撿著她中意的石子;一會兒身邊就堆起了小山樣的金字塔。
對於愛情,烏梅感到茫然,愛情像風,而風是不會為了任何人而停留的。在江湖上混,一切都是要還的。自己在劫難逃,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愛情對她來說,是場遙遠的關於風花雪月的夢,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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