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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心疼。
他本來應該眾星捧月般的被人寵愛,如今卻時時處於危險中,到底是哪個環節出問題了?
幾天後,門派失蹤的女弟子被找到這一訊息傳遍了大江南北。門口那些哭喪的終於沒有出現了,這讓卓琅軒鬆了一口氣。
隨著訊息的被傳播,是雲觀鏡的歸來。
他回來的同時,還帶著一個陌生的女人。
“她是?”
“她是普渡齋的弟子,叫唐萱芷,是所有失蹤者中唯一還有意識的人。但是因為頭部受傷,記憶全失。阮齋主的意思是,請重谷主診治一下。”
只有唐萱芷的記憶恢復,大家才會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雲觀鏡的背後探出一個漂亮的少女,她看上去大約有十七八歲,穿著藕粉的裙裾,外面罩著一層白色的輕紗,梳了一個漂亮的十字髻,臉型是典型的鵝蛋臉,配上彎彎的大眼睛,真是明眸皓齒秀色可餐。
她雙手仍然緊緊的抱著雲觀鏡,好奇的打量著卓琅軒,那眼神讓卓琅軒覺得熟悉。嗯,秦悠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也是用這種眼神。
好奇,新奇,還帶點戒備。
“鏡哥哥,他是誰?”
雲觀鏡客氣的介紹:“這位是在下的大哥,姓卓名琅軒,人稱玉竹君子。”
“哦。”唐萱芷顯然對卓琅軒不怎麼關心,“那你的三弟呢?你一路上都和我說他。”
雲觀鏡面露尷尬,還是卓琅軒及時反應過來:“這位姑娘,家弟身子不好,一直在養病,不能出來相見,還請姑娘多多擔待。”
唐萱芷不滿的嘟起嘴吧:“那我去看他吧!”
雲觀鏡:“不急,還是請姑娘先去重谷主那兒醫治,早日恢復記憶的好。”
唐萱芷更不樂意了,她眼珠子一轉,頓時捂著眼睛哭了起來:“萬一萬一我真的記不起來呢?”
雲觀鏡無奈的安慰:“記不起來也不打緊。”
其實他真的不想接下這個差事,但經不住張素蟬的哀求。這唐萱芷是阮清秋最寵愛的弟子,為了確保萬無一失,硬是託他帶著唐萱芷來求重白醫治。
那邊卓琅軒更加不悅,秦悠身份特殊,無關人員是絕對不允許進入這個宅子的。
雲觀鏡自然知道卓琅軒為何生氣,又道:“等看了大夫,我即刻送唐姑娘回普渡齋。”
唐萱芷的臉沉了下去,不過她沒有發脾氣,而是默不作聲低下頭,心裡盤算著怎樣去見這個神秘莫測的秦公子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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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是二哥回來了嗎?”
第二天,吃著早飯的秦悠忽然問起來。
卓琅軒愣了一下,心想秦悠是如何知道的,面上不顯半分,點了點頭。
秦悠低下頭吃了幾口粥,又問:“他怎麼不來看我?”
卓琅軒想了想還是將全部事實都告訴了秦悠。
“那個普渡齋的女弟子說失憶了?”秦悠臉上的表情很古怪,有種想笑又不敢笑的感覺。
“是的。可是重谷主診斷之後,卻鐵口斷言道唐姑娘的頭部一點傷都沒有,更無可能造成失憶。但是唐姑娘卻……”
卓琅軒想起昨晚那一場鬧劇,那個唐萱芷當即就哭的稀里嘩啦,指著重白罵庸醫,又撲到雲觀鏡的懷中,抽噎道她是真的不記得發生什麼事了。
重白氣得甩袖離開,雲觀鏡剛開口要送唐萱芷回普渡齋,那姑娘就尋死覓活,拉著雲觀鏡不放,一口一個我師父把我交給你,你要好好照顧我。
最後沒法子,只能臨時找了一個相對偏僻的屋子讓她住下。
“她真的說她失憶?”這橋段實在是太耳熟能詳了,要是當初朱瓚的父母沒有掛掉,秦悠也打算來這一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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