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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會照顧我家郡主的。時辰差不多了,董大人就算打了招呼,城門也不能久等的,先生該出發了。“金蟬在旁言語,那周和安便對著他們作揖:“那我們就走了,二位也回去吧,不必相送,免得惹人注意。”
郡主和金蟬當即點點頭,返身回了無相寺內,待寺廟的門關上後,他才回頭看了看身後的馬車:“黑婆婆啊,你說,她會來嗎?”
黑婆婆嘆了口氣:“門主,咱們還是走吧!”說完自己掀起了簾子進了馬車內,月光照出了車內沉睡不醒的燕子和她身邊那隻雪藍蛛。
周和安抿著唇上了馬車,繼而動手扯了韁繩就要駕馬,此時一隻匕首“鐸”的一下紮在了他的車轅子上,他當即抓了四看,黑婆婆也探出身來:“何人?”
周和安看了看手裡的匕首上有一張披帛的輕紗綁在匕首的環上,他當即解下開啟,就著馬車上的燈看的清楚,那上面是黑乎乎的四個字:保重,朋友!
“呵!”他笑了一下,伸手在空中擺了擺,便對黑婆婆說到坐好,繼而抓了韁繩高喊了駕,那馬車便跑動起來。
當他們的馬車消失在夜幕後,蘇悅兒才從一棵樹後慢慢的走了出來,而後對著那夜幕,她伸手擺了擺,繼而有些失落的放下了手,轉頭看著那樹下一直吃草的馬兒,輕聲的說到:“喂,只剩下你我了,咱們可沒人要了哦!你怕寂寞嗎?和,我陪你嘍!”說著便伸手去拉馬兒走,可是猛然間她感覺到那種心頭的顫動再次襲來,這次她卻沒馬上回頭而是僵直的站了許久後,才一點一點的回頭,結果紅嘴的娃娃頭就在跟前不說,那一身夜行衣勾勒出的身形,叫她的心口都如海潮般澎湃起來。
“你……”她不自覺的退了一步,她覺得自己眼花了,她覺得如果再上前,他一定傘消失的,可是此時,那對面的傢伙慢慢的伸手取掉了面具。
那妖孽的臉,那桃花眸子,那張叫她思念了無數次的容顏清晰在月色下。
“怎麼不認得了?”他的臉上浮出一絲淺笑,竟有戲謔的味道。
蘇悅兒揉了揉眼,確信是真的後,便丟了手裡的韁繩,就要往他的懷裡衝,但她忽然發現,他的笑容那種戲謔的感覺是那麼的刺眼,而他那雙桃花眼裡也不是炙熱的相見歡,反而是衝滿了冷與怒的怨懟!
“子奇,你……”蘇悅兒停住腳步看著他,不明白他為何是這樣的眼神,而此時白子奇冷笑的言道:“怎麼?都不肯到我面前來了嗎?說來,白大奶奶真忙啊!夜不歸宿的,竟在這月夜裡長亭送遠啊!”說著他看了看遠方:“如此傷懷的說什麼沒人要了,你要是怕寂寞,大可和他同去啊!”
第二百三十八章 乾柴烈火,昏一個!
蘇悅兒聽著那充滿了酸意的話語,咬了下唇,轉了身。
伸手抓了韁繩,才甩過馬頭意欲上馬,眼前一晃,那黑影已到身邊,單手壓在馬身,而他整個身子完全擋住了蘇悅兒的行徑,幾乎與她貼身的散發著怒氣,一雙眼更是瞪著蘇悅兒:“你什麼意思?你竟不理我嗎?”
蘇悅兒挑著眉看了他一眼,輕言到:“我不喜歡和一個心裡例了醋罐子,眼口耳鼻只剩下酸氣的男人說話。”
白子奇聞言手便往蘇悅兒的肩膀上抓:“什麼叫只剩下酸氣?我親眼看到你來這裡送他!”
蘇悅兒輕輕轉頭看了下他抓在自己肩頭的手,冷笑著言到:“白子奇,你是不信我?還是不信你自己?現在,我叫你放手!你的手抓的我肩膀很、不、舒、服!”
蘇悅兒這幾個字的一字一吐已經強調了她的忍耐,白子奇固然在氣頭上,但聞聽此言,還是趕緊的鬆了手,眼裡閃過一絲抱歉與關心,卻又因為此刻的氣氛,而說不出口。
蘇悅兒瞧見他眼眸裡總算不只有怨懟之色,心裡嘆了口氣,人卻衝白子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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