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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想著,紀雲川看向坐在自己身旁的白安,問:「外邊鬧得如何了?可瞧出是哪邊有勝算一些?」
紀雲川已經與李全昌起了衝突,甚至都交鋒了好幾回,只不過因他們在山中而沒有牽連罷了。而這些時日紀雲川時常將這件事拿出來問時常出門去的白安,想聽聽看自己究竟什麼時候能夠出去。
白安卻不知紀雲川是想要知道何時可以離開,只當紀雲川是想知道是否要改朝換代了,便說:「尚未有結果,也瞧不出誰有勝算,似乎都差不多。」
對於紀羽和李全昌雙方的實力,其實紀雲川心裡多少是有數的。若是從前李全昌在暗,而紀羽在明,尚且還說李全昌勝算大一些。可如今李全昌丟了他這個很重要的人質,又被迫到了明面上,那勝算可沒有從前那般大了。
要知道,若沒有紀雲川逃離這件事,李全昌能夠帶著他去實施原先是那個計劃,到時候紀羽可是幾乎沒有翻身的可能。
除非紀羽願意犧牲他。
可紀羽犧牲他之後勢必要出問題的,到時候豈不是依舊遂了李全昌的意。
紀雲川想著,嘆了口氣,在白安探究的目光下並未多說什麼,只隨口提了一句往後的打算來轉移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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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羽與李全昌鏖戰數日,前朝的許多事依舊扔給了徐文去做。
徐文那邊不僅沒有敷衍了事,還將許多軍務之事都放開給霍文遠去做,而不是將一切都攬在自己手中。
這樣的舉措讓許多人都有些驚訝,所有人都以為皇帝不在時的徐文會想辦法攬大權,以便自己往後當個甚至能越過皇帝的權臣。可徐文並沒有這樣做,只是一直做著自己分內的事情,甚至還順手帶了帶霍文遠,叫霍文遠在處理許多事情上要更加順心一些。
紀羽從暗衛口中得知徐文並沒有與李全昌同流合汙,甚至還一切都辦得很好時滿意地點了點頭,心中也有了計較。他又叫人盯緊盛京那邊,若有異常隨時來報,又將一些露出馬腳的官員記在心中,好留著日後清算。
而此時此刻的李全昌那邊,氣氛卻不如紀羽這邊輕鬆。
每個人在面對李全昌那黑如鍋底的臉色時都不自覺多了幾分緊張來,心中忐忑非常,生怕被李全昌遷怒。
只不過李全昌這麼些年御下也是很有經驗,不至於因此而遷怒手下人,甚至還擺起笑臉來說了幾句好話,叫手下人將緊繃的情緒都放鬆下來。
對於目前的李全昌來說,他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抵禦住紀羽軍隊襲擊的同時找到紀雲川。
可他的人不知為何竟是一星半點紀雲川的蹤跡都沒有找到,彷彿這個人已經人間蒸發一般。
而此時的紀羽見李全昌還沒有將被綁走的紀雲川拽出來逼他退兵,便已知曉紀雲川早逃離了李全昌的掌控,更是放心對李全昌下手。
只是見紀羽如此的放心,李全昌卻是多了幾分擔憂,擔憂紀雲川其實已經回到了紀羽的身邊。
若是如此,李全昌的勝算可以說是徹底沒了。
他一個太監也做不成皇帝,手上沒有皇室中人,更是名不正言不順的。這般下來也沒辦法聯合其他人出兵與紀羽對抗,而紀雲翰又已經死了,他們更是沒了辦法。
李全昌想著這些,擺擺手讓手下都先出去,獨自一人坐了下來陷入沉思。
紀雲川並不知道紀羽和李全昌二人如今都在想什麼,他只依據白安出去之後畫的地圖來判斷若是遇上紀羽或是李全昌的人找來,他該走什麼樣的路線才不會被發現。
而白安並不知曉紀雲川想要這地圖做什麼,他覺得與紀雲川相處十分的舒服,便什麼都聽紀雲川的,無論紀雲川說什麼他都聽。
紀雲川也不打算跟他解釋太多,有時候知道太多是很危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