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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回事?記起來了,自己在這裡亂抓亂挖,哦,這裡是自己的傑作。華漢這才瞅了瞅佈滿傷口的雙爪,幾個指甲處血跡斑斑,還在火辣辣地疼痛,其他傷口都結痂了。雙爪屈伸,檢查一下,還好,還好。
又到這條運輸巷道出口處往下看了看,坑底新堆了不少泥土,這還是華漢魔怔以前搞的,有意堵蓋住坑底原先的地鼠通道,不知道效果如何。如果幸運的話,這些土經水泡以後會封住地鼠通道的縫隙,那下面空間的“天花板”就不會再漏水了。華漢臨陣磨槍,又從巷道里面臨時取了些土,堆積到坑底去。只是以前做的泥磚大都用光了,如果這次雨量非常大的話,這個運輸專用通道會不會積水倒灌?看來這次大雨,洞窟最大的考驗要在這裡。要是雨夠大的話,還會有一場硬仗要打,免不得要再次加築臨時防水堤壩,封堵平臺部位了。
又檢視了幾個改造過的出口,特別是最初巷道里那條已經封死的運輸通道,沒現明顯的紕漏,這前期工程的效果還需要實踐來檢驗,能否經受得住這次大雨的考驗,只能拭目以待。
又回到蛇皮旁邊,把蛇皮掏翻回來,裡面的骨肉已經被吃得乾乾淨淨,內臟也不見了,反正不是毛球吃了就是自己吃了。塌陷的蛇頭有上一個大洞,兩粒綠色的眼珠也有些乾癟了,蛇皮柔軟而冰涼,帶給周圍絲絲涼意。打量著曾經的敵手,心裡五味雜陳,好像自己夢到過很多奇異血腥的場景,詳細情況卻想不起來。旁邊還有自己從外邊草地上拖回來的五彩蛇蛻,還有那些尖利的蛇牙,都在訴說著它以前的赫赫威風。
毛球不知道到哪裡去了,反正它是神出鬼沒,有好東西吃的時候就會神秘出現。那顆豬牙就在蛇皮邊上,大概是最近幾天有好東西吃,沒顧得上這一口吧,尾端還是那幾個從前啃出來的缺口。華漢抓起那把形似匕的豬牙,要不是它,自己肯定是死定了。這命運也真奇怪,自己第一個大仇人,紅鬃豬的牙齒卻救了自己一命,也算是還了自己的債了。那鄰居火蛙,自己上次算是給它解了一次圍,那是不是也還清了欠它的人情呢?
想起自己已經好久沒有地上活動了,冬草那裡也沒去看呢。耐不住相思,華漢從灌木叢中的洞口出去,去探望好久沒見的冬草。外面已經是夜晚,尖尖的殘月被烏雲遮蓋著,電閃雷鳴,空氣溼悶壓抑極了。那一株老冬草還是那個樣子,伏下腦袋找了一會兒,深深掩藏在草叢中的兩株冬草嫩芽,一株不到三寸高,另一株很矮小,要不是華漢視力好,位置又記得牢,還真現不了。
都在,都在就好,他安心了。
今夜天氣異常,動物們也好像很異常,一會功夫,華漢已經看到幾撥大大小小的動物往北方移動,夜裡動物們雖然歡騰,忙著覓食捕獵的很多,但大家沒這個樣子,似乎有些急迫和慌張。
大概是今晚天氣異常的原因吧。華漢沒多想,還要回地下洞窟守護呢。華漢匆匆回去洞底。
大雨點開始砸下來了。
帶著兩粒月明珠回到地下大廳,今晚沒有月光,還要用他們照明呢。今夜的懸念是大廳是否會漏雨,還有旁邊的運輸巷道會否積水倒灌。其他的地方,華漢該做的都已經做了,即使出了紕漏也是沒辦法的事了。
只要守住這裡就好了,華漢告訴自己。看了看大廳平臺邊上那幽深的洞口,不禁好奇底下是什麼地方,究竟能存多少水。走過去,摸了摸洞口的四周,四壁的土很堅硬,也不是新茬,顏色很老舊了,似乎與那個平臺是同時期形成的吧,不過是以前被掩蓋住了沒現而已。
這幽幽的洞口比華漢的身軀還要粗多了,很像一口深井,要是不小心還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