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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崇喜樂滋滋地喝過一口酒,正色道:“老闆娘,你根本不瞭解我們。你只知我們吃吃喝喝,可我們乾的卻是世上最危險的職業呀。”
嚴姐把嘴一撇,挖苦說:“你別得便宜賣乖了,現在誰不想當官?”
白鎮長慢條斯理地把口中的桂魚肉嚼碎,咕一聲嚥下,然後慢條斯理地說:“老闆娘,我要再說當官不好,你肯定說我站著說話不腰疼。可事實就是這樣。你聽我給你舉個例子:在南京的玄武區,有個姓秦的副區長,三十七八的年紀。雖然歲數不大,可年輕有為,工作上很有一套,很得上級領導的器重。他每天都是凌晨三點鐘回家。起先他老婆還以為他一心撲在事業上,在加班加點呢。你們說他在幹什麼?”
嚴姐說:“肯定沒幹好事。”
沈秋雨喝口紅酒,鼓勵道:“老白,你別賣關子了,快說吧。”
白崇喜夾起一塊龜肉,慢條斯理地嚼碎、嚥下,然後說:“時間一久,他老婆就起了疑心。心說工作再忙也不至於雙休日都這樣忙吧?你們說他在忙啥?”
嚴姐說:“你別摻和了,快說吧。”
白崇喜說:“起了疑心的他老婆,於是做了一回私家偵探。調查的結果讓她大吃一驚,魂飛天外。你們說怎麼了?”
沈秋雨開玩笑地說:“老白,你不去說書,真是可惜了。”
白崇喜呵呵一笑,說:“我這是逗你們玩呢。經過幾天的跟蹤偵察,他愛人發現他每晚五點鐘下班後,先去‘皇中皇’大酒店吃晚飯。傢伙出手十分闊綽,一人一晚都要花掉好幾千塊。吃完飯他就開著他的寶馬車,在馬路上兜圈子。那架勢絕對是現實版的特工甩尾巴。轉到九點鐘,看看後面沒有危險,他就到第一個情婦家。這情婦是‘皇中皇’的壓臺小姐,貌美如花,顏白如玉,形象氣質都堪稱一流。二人鬼混到十二點,他便再回到馬路上轉悠。當確定絕對安全了,他就把車開進‘鳳來’小區,與第二個情婦鬼混。這情婦是一名中學教師。美貌溫柔,面板白嫩,怕是哪個男人見了也會骨頭酥的。”
嚴姐說:“你見過她了?”
白崇喜說:“你就會跟我抬槓。”說著,滋一聲喝口“文王貢酒”,又吃了一塊三黃雞。然後接著說:“我肯定沒見過那個人,不過報紙上是這麼寫的。”
魯秀玲說:“以後怎麼樣了呢?”
白崇喜說:“凌晨一點,他離開‘鳳來’小區,然後去會第三個情人。”
嚴姐說:“他媽的,他比西門慶還能幹。”
沈秋雨自感幽默地說:“他肯定練過金槍不倒之功,不然哪來金剛不壞之身?”
魯秀玲說:“啥是金槍不倒?”
大家譁一聲全笑了。
魯秀玲眨巴眨巴眼睛,臉莫名地就紅了。
嚴姐說:“他奶奶個熊,他咋就這麼能幹?”
沈秋雨說:“你沒聽白鎮長說他一頓飯都花幾千塊錢嗎?他吃的那些東西肯定是大補之物。你想想,積聚了一身的熊熊*,不找幾個女人幫忙,怎能澆滅?”
嚴姐說:“他天天這樣,肯定吃不消。”
白崇喜說:“碰上你嚴姐,他也許吃不消。”
嚴姐佯做嗔怪地說:“去你的吧。”然後又換一副溫和的口吻說:“他是不是天天這樣?”
白崇喜十分自負地說:“當然是這樣了。那是雷打不動風雨無阻,比你們女人的月經還準時。”
嚴姐好象已沉迷其中,夢囈似的說道:“那還不把他搞死?”
白崇喜說:“搞死也願意。常言說:薔薇花下死,做鬼也*。能死在女人身上,那是一種福呀。”
沈秋雨說:“白鎮長,你說話打自己的嘴了吧?剛才你還說當官不好。現在又說養情人是一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