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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大的反差,不僅陸昱霖覺得譚敬廷有些裝腔作勢,就連阿強和阿龍也一時看不懂。
阿龍連忙重新倒茶。
“譚兄,何必呢?我現在是你的階下囚,用不著這套虛禮。”陸昱霖覺得眼前的譚敬廷像是在演戲。
“哎,小霖子,今天你是我的階下囚,說不定明天你就是我的座上賓了呀。這禮數啊,該有的還得有。這人啊,就是此一時,彼一時,塞翁失馬,焉知非福。”譚敬廷笑容可掬,這與他一貫的高冷相去甚遠。
“時至今日,我陸昱霖何福之有?”陸昱霖從譚敬廷嘴裡聽到塞翁失馬,焉知非福這八個字時,覺得甚是可笑。
陸昱霖很清楚自己落入了敵人的手中之後,將面臨什麼樣的命運,死是最爽快的,但他知道敵人不會這麼爽快就讓他死,那就是遭受毒刑了,他曾經在廣州日本人的陸軍特務機關的刑訊室裡有過這樣的體驗,讓他至今一想起來,心裡都不禁哆嗦一下。除了叛變之外,他看不到任何所謂的“福“,但叛變對他來說是”福“嗎?恐怕是”恥“,是”禍“吧。
“小霖子,你是聰明人,這還不明擺著嗎,只要你投誠,你就是我的座上賓。”譚敬廷直接切入正題,勸降陸昱霖。
陸昱霖抬頭瞥了譚敬廷一眼,冷笑了一聲便不再說話。
阿龍把新泡的茶恭恭敬敬地端給了陸昱霖。
陸昱霖接過杯子,吹了吹,喝了一口:“譚兄,你這茶不錯,是今年的雨前龍井。”
譚敬廷轉過身對著阿強和阿龍:“看到了嗎?這就是西關大少的派頭,這啊,你們學一輩子都學不來的。你們啊,就知道大魚大肉,就算是給你們一根人參,你們也只會當作樹根給糟蹋了。好了,你們都下去吧,我跟我兄弟敘敘舊。”
阿強和阿龍退出了審問室。
審訊室裡就只剩下譚敬廷和陸昱霖二人了。
譚敬廷拍了拍陸昱霖的肩膀:“唉,老弟啊,我們才剛剛重逢了沒多少日子,沒想到今天我們竟然在此地又見上面了。“
“是啊,造化弄人啊,我也沒想到會在這裡與你相見。“陸昱霖端起茶杯,又喝了一口茶。
“想想我們分開的這十幾年裡,我們都是在槍林彈雨中摸爬滾打過來的,消滅了軍閥,打跑了鬼子,本想過幾天太平日子,沒想到又輪到你們來跟我們搶地盤了。這仗啊,不知要打到猴年馬月啊。”
“明明是你們率先來攻打我們,還倒打一耙。到底是誰撕毀了和平條約?是誰攻打延安?你們把這個國家搞得民不聊生,還要在輿論上造謠,歪曲事實,你們真的以為自己能一手遮天嗎?”陸昱霖連珠炮似的逼問譚敬廷。
譚敬廷招架不住陸昱霖的連珠炮似的發問,連忙轉移話題:“我知道我們身處兩個陣營,彼此政見不同,算了,我們不談政治,政治不是你我能玩的,但我們都是軍人,軍人應以服從命令為天職,我們曾經都在總理遺像前宣過誓的,要忠於三民主義。”
“可你覺得現在的局勢是孫總理當初的設想嗎?當初的聯俄聯共扶助工農政策可有半點得到執行?三民主義只不過是某些人為蠱惑人心而打的旗號,早已成為虛設。”陸昱霖攻勢不減,繼續反詰譚敬廷。
“好了,好了,我們不爭了,三民主義也好,**也罷,都是一些虛無縹緲的東西。這些東西就讓那些哲學家去研究吧。”
譚敬廷感到若是和陸昱霖談論意識形態問題的話,自己會處於下風,他自知在對時政局勢的辯論方面不是陸昱霖的對手,況且現在的**的局勢乏善可陳,再繼續辯論下去,只能被陸昱霖駁斥得體無完膚,所以便放棄了從信仰方面改變陸昱霖的想法,轉而想從感情方面入手,進行策反。所以馬上轉移話題。
“小霖子,上兩次見面我們談興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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